這個叫做賈碧雲的女孩說費文成平日說話就不利索,而且江浙口音濃重,不怎麼會說官話,再加上緊張更說不清楚了。反倒是賈碧雲口齒清晰思路敏捷,將複雜的構造用簡單通俗易懂的語言描述出來,大家都聽得懂她的解釋。
賈碧雲研究的方向是天文物理學,她的夢想是有朝一日人類可以離開地球。在他報考普羅米修斯大學的時候,大家就覺得她的想法太過「異想天開」,暫時還沒有人和她有一樣的想法,以至於考中之後居然沒有導師教他,最後張宏偉無奈「發配」到費文成身邊擔任助手。
曹躍聽了賈碧雲的夢想之後卻非常佩服,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夢想飛上天空,然而他們都因為各種原因而失敗了,但是在接下來的幾十年中,人類科學技術將會飛速發展,或許在自己統治的這個年代中,中國人可以第一個飛上天空。所以曹躍鼓勵她說道:「小姑娘,我相信你的理想一定會實現。在我有生之年,我希望看到你帶著你的機器飛向天空,飛出地球。」
賈碧雲興奮地說道:「大人,你真的認為我的夢想不是夢嗎?」
「我相信,人只要努力,夢想就不是夢。」曹躍笑道,「我的夢想是帶領中國恢復漢唐榮耀,你覺得我的夢想是不是夢?」
「大人的夢想一定會實現。」小姑娘握著拳頭肯定地說道。
曹躍哈哈一笑道:「好,我們一起實現我們的夢想,並為之付出終生,加油!」
賈碧雲笑道:「加油!」(加油的一詞來自於中國南方,原意指的是壓榨菜籽油的時候大家一起用力推,越用力壓榨出的菜籽油越多,因此該詞彙並非現代漢語詞彙。)
在送走口齒不清的頭腦清晰的費文成和夢想遠大的賈碧雲之後,張宏偉繼續帶領大家向前走去。地下實驗室工作室很多,路過一片比較大的空間區域,曹躍見到了老熟人正在和人討論圖紙。
曹躍指著那個人說:「那個小伙子是不是叫做王恕?我記得他是研究飛機的。」
「對,是叫王恕,他這些日子也一直在研究,不過現在她不是一個人在研究了,普羅米修斯大學成立之後,有十幾個人願意和他一起研究飛機。」張宏偉笑道,言罷讓人將王恕叫來。張宏偉介紹說王恕經過了數次失敗,終於研究成功一款機器飛行器,正在進行調試當中,正準備下一周再一次進行最終測試飛行。
鄭小強補充說幾天前,王恕他們進行了一次飛行試驗,飛機在空中飛行時間達到三分鐘,但他們說如果不是因為避免飛機飛出圓明園,他們的飛機能夠在距離地面兩百米的高度飛行一個小時。
張宏偉說根據王恕他們的推算,下一次飛機的飛行時間可以達到一個半個小時,並且飛行路線已經選好了,就在圓明園到門頭溝這一段反覆飛行。
「能飛幾次?」曹躍問。
張宏偉說:「我也不太清楚。」
「誰來開飛機?」曹躍又問。
「我。」王恕跑了過來,喘著氣回答道,「我發明的飛機,當然是我來開。」
「你是不是害怕失敗?」曹躍故意譏諷道。
「當然不是。」王恕立即驕傲地說道,他梗著脖子,上一次不認識曹躍,鬧了一個大笑話,被其他人嘲笑了許久,這一次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誰了。他雖然對曹躍非常尊重,然而他卻不允許有人懷疑自己,也許聰明人都自負吧,王恕言辭懇懇地說道:「我這次一定會成功的,一定會成功!我保證,我有信心。」
曹躍腦筋一轉說:「你是沒有信心,才會這樣說吧。如果你有信心,你就應該讓被人來開飛機。」
「我……當然不是!」王恕著急了,連忙反駁道。
「難道不是嗎?」曹躍故意這麼說,就是激將法,飛行試飛工作何其危險,曹躍可不想看到王恕這個中國發明飛機的人就像歷史上的馮如一樣摔死,對於中國來說,現階段每一個科學家都是寶貝,都需要珍惜。
鄭小強立即明白了曹躍的意思,便也故意說道:「王恕,你要是沒有信心就算了。」
「可是……別人不會開啊。」王恕漲紅了臉說道。
「你沒有教別人,怎麼知道別人做的不如你?」曹躍反問。
王恕想了想說:「好吧,我讓別人開,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