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躍極為苦惱,他知道杯酒釋兵權是行不通的,臨陣換將乃兵家大忌,如果召回冉東入京,勢必會影響前線將士們的情緒,且冉東在第一軍團影響頗大,許多人都是由他提拔而起,更重要的是曹躍知道冉東沒有反心。但是冉東擁兵自重、自視甚高、攜功倨傲卻毫無疑問了,冉東的人緣本來不錯,可是在收復朝鮮,占領外東北,席捲東北亞達到阿拉斯加的這連串戰鬥勝利的影響下,他的心態有所變化了。在冉東身邊的鷹揚衛密探秘密奏報,說冉東此時口出狂言,認為該南下突襲日本,占領日本。而他提出增兵的原因,根據辛洛的分析便是他打算密而不報地對日本發起偷襲,占領日本島。
「你說,冉東怎麼想的?」曹躍對辛洛苦笑著說道。
「陛下……」
「咱們這不是君臣對話。」曹躍回頭對楊彥卿說,「弄點兒小酒小菜,我和若水吃吃喝喝,聊一聊天兒。」
「是。」
待酒水擺好之後,曹躍和辛洛相視苦笑起來,冉東的行為在古代都能稱之為謀反了,可以被誅殺九族都不為過,但是現在估計冉東自己也不會回來。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冉東掌握著實際軍權,貿然動他非但惹起他的忌憚,還會動搖軍心。
「二哥,我去海參崴,把這廝給抓回來。」辛洛道,「您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活見人,死見屍。」
曹躍長嘆一口氣,苦笑道:「是否一定要把兄弟感情弄破?唉……算了,只要他能放下軍權,就算了。」
辛洛喝了一口酒,沉默不語,過了許久見曹躍不說話,他說道:「二哥,我說兩句話,您聽了可別生氣。」
「你說,咱們兄弟之間,我何時生過你的氣來?」曹躍道。
辛洛說:「冉東,聶嘉咱們都是老弟兄,在一起生死到如今,他們未必真的想要反您。」
「我知道……」曹躍再一次苦笑起來,「否則我就不會和你坐在這裡飲酒了,而是讓你動手,將他們帶回來。」
辛洛又道:「所以我想出一個主意,二哥你可別生氣。」
「哦?」曹躍笑道,「你說,怎麼處理?」
「流放海外,讓他做一個島主。」辛洛說道,「讓他在島上稱王,當年我們不是從德國人手裡拿來許多海島嗎?那些海島孤懸海外,每一次我海軍前往巡視,都要花費極大的費用,像什麼加洛林群島,馬利亞納群島<="l">。」
曹躍哈哈大笑道:「這倒是一個辦法,讓他做海外藩王。」他站起來,一拍辛洛的肩膀,笑道:「好主意,好主意啊,我怎地就沒有想到呢?若水,你這腦袋可是抵得上二十萬大軍。」
辛洛道:「二哥,我……」
曹躍道:「我早就該想到,來來來,我們喝酒,我們喝酒……」
兩人喝了一會兒,辛洛便以不勝酒力作為告辭離開紫禁城,而曹躍則回到西暖閣,這裡面住的是皇后陶悅,此時的皇后正在讀著書,曹躍走進來之後她打算行禮,曹躍笑道:「當年和我一起打老虎的勇氣哪裡去了?哪來的那麼多規矩?」
「陛下……」
曹躍抬起手來,阻止道:「在私下,你還叫我皇上,讓我很不習慣呢。」
陶悅盈盈一笑,走上來抱住曹躍的胳膊,撒嬌道:「躍哥哥,不忙了嗎?」
曹躍勾著她的下巴笑道:「不忙了。」老夫老妻,兒子都去了前線,夫妻兩人實在難得如此親密,兩人傍著來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明月,曹躍說:「小悅兒,你說,我該滿足嗎?」
「什麼意思?」
「做了皇帝,我該滿足了嗎?」
陶悅看著他的眼睛反問:「躍哥哥,你說呢?你想要得到是什麼呢?」
曹躍笑說:「我想中華帝國成為世界上唯一的帝國,你說可能嗎?」
陶悅過了一會兒才說:「那豈不是比歷史上所有的皇帝都厲害了?」
曹躍長呼一口氣說:「我也只能想想,就算是個夢想,但起碼我有一個目標。」
陶悅道:「躍哥哥,其實……我覺得我們現在就很好了,我們曹家子孫能夠做皇子皇孫,已經是多少年修來的福氣。我知道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