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被白季狠辣的手段嚇住了,最終只能忐忑不安的退走,後面沒有人敢再來白季一行有驚無險的度過了第一個夜晚。
天色漸明,白季拿著清水和乾糧想要去餵恆山派的幾位女尼,結果她們不知道是不是約好了,每個人都只是喝了兩口水,之後就什麼都不願意再吃了。
白季眼見勸說無用,也只能聽之任之,趕了幾輛馬車再次上路了。
一路之上風平浪靜,一直跟在那車後面的幾人也不見了蹤影,好像已經放棄了營救公子哥道打算。
白季幾人又平平安安的度過了兩個夜晚,過來三天兩位師太功力比較深基本上已經恢復了大半的功力,而幾位年輕的女尼也恢復了行動能力。
這時候白季也算可以鬆口氣了,只是他和恆山派眾人之間的關係異常的尷尬。
太陽越升越高,路面之上的空氣開始出現肉眼可見的動盪,四周猶如烈火炙烤,悶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白季正尋思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歇歇腳,隨後便看到前面的山坡下有一間不算大的茶鋪子,裡面已經聚集了不少的歇腳的路人。
「我們到前面休息一下再走吧!」白季指著前方的茶鋪子對恆山派的說道。
「這路邊的攤子,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妙容算是幾人之中少有的,現在還能夠和白季正常交流的人了,之前著了道,現在她們已經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意思了。
「沒事,我們我們自己帶著水,只是過去歇歇而已,沒關係的。
」白季笑了笑道。
只要自己沒吃東西沒喝水,對方想要下毒也沒那麼容易,而且如果這裡有人心有歹意,就算自己這些人想要躲恐怕也躲不過去。
至於硬來,有了恢復了大半戰鬥力的恆山派的兩位師太,他們還真得未必害怕誰。
「聽他的!」石音師太淡淡的說了一句,一抖韁繩把馬車趕了過去。
三輛馬車停在了茶鋪子的前面,茶鋪子的主人,一個粗野的漢子小跑了過來笑道:「幾位要喝口茶解解渴嗎?我們這裡雖是山野偏僻之地,這茶也比不得什麼好茶名茶,可最能解渴,幾位要不要來一碗?」「喝茶就不必了,我們就想借貴地歇歇腳。
」白季把一塊碎銀子丟到茶鋪主人的懷裡,隨後就揮揮手讓他離開。
茶鋪主人隨手把銀子揣如懷中,一臉殷切的問道:「幾位真的不喝一碗嗎?我們這裡除了茶水之外還有其他的小點心,幾位要不要嘗嘗?」這時白季的眉頭微微的挑了挑,又將一塊銀子甩入他的懷中,笑了笑道:「不用了,我們歇歇就走你先回去吧!」茶鋪主人見他態度堅決,只好轉身離開了。
白季幾人在茶鋪子前剛剛停歇了沒有多久,便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很快十匹快馬一路疾馳而來。
十匹馬之上只有五人,這五人全部都是身穿緇衣的中年尼姑,而且她們個個手中都帶著一把劍。
馬車上的幾個恆山派的弟子見到這幾人頓時欣喜萬分,紛紛站起來衝著幾人揮手高呼。
幾匹駿馬在茶鋪面前停下,馬上的五人和石音師太等人衝到一處。
從她們的交談之中得知她們竟然是恆山派的人,在得到石音等人有危險之後立刻一人雙馬,日夜兼程趕來終於在此刻碰上了。
碰到過來接應的同門之後,恆山派眾人一直以來的忐忑不安頓時消失不見,這時候也開始想起來把她們害成這個樣子的公子哥了。
於是,一群人氣勢洶洶的朝著白季兩人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白季提起公子哥丟到她們的面前,一副任其宰割的模樣,其實白季還真的不在乎恆山派眾人會拿他怎麼樣,甚至白季自己都想一刀把他給宰了。
在這種法律約束並不那麼強的武林中,當別人的命運和生死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時候,支撐人們做出選擇和處置的就是那最樸素的善惡觀。
而公子哥在白季等人的眼裡,顯然並不是一個好人,所以在他們看來一刀殺了沒有什麼痛苦已經算便宜他了。
「住手!」就在其中的一個恆山派的女尼剛剛抽出手中的寶劍的時候,不遠處的林中突然傳來一聲怒吼。
下一刻,六條大漢和一個年輕的男子從林中走了出來,那六人之中有三個就是老四、老五和老六。
「你們這群賊尼姑,這是要卸磨殺驢啊!你們靠著我們少爺才能活到今天,可現在剛一安全就要動手殺人,也忒不要臉了一點吧!」黑臉老六指著恆山派的眾人破口大罵。
「此等淫|賊人人得而誅之,我看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恆山派一個師太杏目圓睜,柳眉倒立大喝一聲抽出寶劍就要動手。
「這位師太且慢動手。
」那個年輕的男子制止恆山派的眾人道:「諸位師太,此前舍弟確有不對在先,可是他現在已經受了這麼多的折磨,又付出了一天手臂的代價,難道這還不夠嗎
第四十九章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