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徐若清,張口就是詩句,「金秋九月菊花香,遍地黃金勝佳釀。筆神閣 m.bishenge.com」果然大家紛紛拍手。到了徐若雪這孩子,直接喝了三杯。輪到景玉妍,這傢伙也是張口就來,景玉昭懷疑她提前做了小抄。
下一個就是景玉昭,景玉昭想到剛才看的菊花,隨口說道,「紅的黃的藍的綠的紫的,都是菊花,驚呆也。」
下面的女子們哈哈大笑,寧縣主高聲說道,「看來天慶公主看過我們府里的菊花了,這詞做的好,。」
反正景玉昭就是偷了個巧,沒什麼才氣,也沒有什麼錯誤。一場菊花宴臨近結束,景玉昭剛上了馬車,寧縣主拿著一盆紫色的菊花匆匆跑了過來。
「我母親很喜歡你的詞,這個送給你。」
紫黛接過,景玉昭感謝了敏公主和寧縣主。
馬車走了一半的路,景玉昭突然想起了寒月沒回來。她一直都是自由自在隨意亂躥的,不過最後都會回來,今日怎麼還沒回來。紫黛一拍腦袋,自己差點忘了。寒月碰到了林鐘明公子,然後說林公子約她有事,自己回宮,
景玉昭撲哧笑了。之前就舉得林鐘明喜歡寒月,一雙眼睛總是盯著寒月,還是那種痴漢盯。當時景玉昭心裡還笑了好幾次,感覺這林種明挺單純的,不過他們之間,差距太大了。
寒月是晚上才回來了,景玉昭都睡了。寒月坐在景玉昭的床邊自言自語,把景玉昭給吵醒了。
「你大晚上不睡覺說什麼呢?」
寒月在黑暗中給了景玉昭一個大白眼說道,「我知道一個大秘密,你呀不要聽?」
景玉昭來了精神,拉著被子坐了起來,「要聽。」
「之前不是不知道司馬涵和誰暗中訂親了……」
「不會是林鐘明吧?」這是景玉昭的預感。
寒月想咬人,「你就不能聽我說完嗎?和聰明人說話有時候真不爽。」
這下子,景玉昭特別好奇他倆說了些啥,林鐘明把這個都露了,「你倆聊什麼了?」
「你難道不是先分析一下司馬家和林家有什麼陰謀詭計嗎?」
景玉昭搖頭,「那個之後再分析,我現在特別好奇他怎麼這個也說。」
寒月想起了那個憨憨。「他和我表白了,說愛我,要娶我為妻、我說不行,身份差距太大,他之後就把說了一堆話,還把自己的老底都說了。」寒月想起了那個身姿矯健,說話臉紅,看著有些傻的人。
景玉昭感覺抓耳撓腮的,自己真是太好奇了,好想仔細的聽一遍,不過以寒月這個性子估計不會說的。
「他對你一見鍾情?」
寒月的耳朵染上了紅暈,「嗯」了一聲。那個傢伙說自己一劍如虹的時候感覺愛上了自己。可是,男人的愛,來的快,去的也快,自己在暗處見過太多了。
「他是這麼說的,可是我不信。我們才見過幾次,還一見鍾情?男人的鬼話。」
景玉昭沒附和她的話,人和人不一樣,也許真的有專情的人,只是很少,他們還沒有遇到。「你不能因為父皇就覺得男人都那樣,也許林鐘明挺好的呢!」
「我覺得顧珏也挺好的。」
寒月一句話把景玉昭噎住了,好吧,自己沒資格說這些。「不過我還是覺得,一切不能定論,再看看吧,反正你肯定沒答應她。」
景玉昭躺下裹住被子,「快回去睡覺。」
寒月瞅了景玉昭一眼出了寢宮。涼風吹來,吹散了那一絲動搖,她又變回了原來的寒月。記得師傅曾經說過,他們不能有感情的,動了感情,就有可能忘了職責,忘了職責,就會危險,會死亡。
林府。
林鐘明跪在林儀的書房裡。
林儀第一次因為兒子頭疼。林鐘明從小就沒讓他多費心。人家都說兒子不聽話,得打,得罵,可是自己的兒子省心的很。學習好,練武刻苦,不去喝花酒,不玩紈絝們的那一套,一步一步的按著大家期許的那樣走到了今日。可是現在他說自己愛上了一個女子,非要娶人家,還不說是誰。
林儀說道,「你知不知道,和司馬涵的婚事,兩家早就定下了?」
「知道,不過以前我對自己的婚姻沒有任何期許,我不知道原來有也會喜歡上一個女孩。父親,我不想自己的人生一點激情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