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扯著嗓子求月票嗷,為毛怎麼喊都是險險掉榜的節奏捏,票票多,晚上九點加更一章呀
&題外話>
六少爺卻說的是靖王妃所出的大兒子秦靖了!
瓔珞轉過頭來,剛好就見一個臉色蒼白的丫鬟穿過外頭院子踉踉蹌蹌的撲了過來,一下子跪在地上,磕頭道:「世子妃救救我們夫人,六少爺將我們夫人推進淞荷池裡去了,世子妃救命啊!」
自從瞧見謝芷蘭和三夫人搭上後,她便沒再留意兩人的動向,這些時日快年關了,府中瑣事太多,古嬤嬤幫著瓔珞料理中饋,也是鎮日忙的腳不沾地,卻也不知道謝芷蘭究竟在搞什麼鬼。
坐在太師椅上捧著茶盞的瓔珞雙眸一閃,看了眼古嬤嬤,古嬤嬤卻搖了搖頭。
這些時日瓔珞已經穩住了局面,府中大抵還是有些小動作的,可大規矩上卻沒人敢亂來,這樣吵鬧,顯然是出了什麼大事兒。
這日她剛到明悅堂,滿院子管事嬤嬤都躬身站著等著回事兒,卻突聞有人驚呼著靠近了這邊,遠處也有喧囂聲傳來。
一晃又三日,瓔珞終於等來了謝芷蘭的動作。
左右秦嚴話都說出去了,瓔珞也不再想著去明悅堂,索性便陪著秦嚴斯磨起來。
秦嚴卻揚眉,道:「聖賢哪有爺英明神武,聽他們的做甚,爺才是規矩。」說著翻開書,誘著瓔珞看了起來。
瓔珞禁不住抬頭瞪秦嚴,道:「呸,哪本聖賢書教你白日宣淫了!沒規沒矩!」
想到今日早上便起的晚了,如今又這般,瓔珞撲到秦嚴身上便對著他的肩頭咬了一口,秦嚴卻笑,道:「夫妻敦倫乃是人生大事,皎皎不必如此害臊。」
她累什麼?早上起來,屁事兒都沒幹,丫鬟們再清楚不過了,如今秦嚴連藉口都不好好找,只怕滿院子人都能猜到他們在屋中躲著幹什麼了!
外頭很快響起妙哥的應聲,瓔珞卻一下子連脖子都紅了起來。
瓔珞臉紅擰秦嚴的腰肢,掙扎著要下床,不肯陪著他胡鬧,偏秦嚴不放手,竟然還率先開口沖外頭揚聲道:「世子妃累了,今兒便不去明悅堂理事兒了,有什麼事兒回了古嬤嬤,拿主意便好。」
和秦嚴一起看這種東西的結果便是,看著看著便帷幔低垂,床榻搖曳,可這幾日都是黃昏用完膳後兩人才蒙著被子看小書,今兒這可還大白日呢,連太陽都沒過午,秦嚴居然也……
這種話本免不了月前月下,情動纏綿的各種描寫,瓔珞發現這古代人寫起香艷事兒來,筆鋒一點都不刻板,那描述好些都比現代人更加露骨,直令她都大開眼界。
瓔珞聞言面色便有些發紅起來,這幾日秦嚴歇在家中,隨著傷勢漸好,他也越發不老實起來,這幾日也不知發的什麼瘋,從什麼地方弄來了幾本才子佳人的話本,日日拉著她躺在床上一起看。
秦嚴略側身便從床里枕下摸出了一本綠皮的書來,笑著道:「爺明兒便上朝去了,今兒便莫再管那勞什子的中饋了,下頭那麼多嬤嬤管事的,行事自有分寸,哪裡需要日日回事兒。爺剛讓人淘換了一本好書,咱們一起看>
他說著丟開了手中的兵書,一手抄到瓔珞的腰間,也不知是怎麼一提一摟的,一下刻瓔珞便躺在了秦嚴的身邊,枕著他的肩頭,躺在了床上。
秦嚴聞言將書從瓔珞的手中抽了回來,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才悠悠然的道:「爺知道了,你只顧好內宅便可,爺有分寸。」
此事這兩日更是在朝堂上掀了軒然大波,天璽帝勃然大怒,已派遣欽差前往蒼嶺全權調查事情真相,與此同時,朝堂上再度掀起了請旨令廢太子回京的浪潮。而天璽帝竟也態度有所鬆動,瑞王府幾處受壓,近來處境並不好。
秦嚴沒上朝,早朝卻極為熱鬧,先後有人彈劾瑞王黨下幾名重要官員,更有先前秦嚴遇刺一事兒,也有流言蜚語直指瑞王,更糟糕的是,邊關來報,廢太子幾番遭受刺殺,最後一次更是從刺客的身上搜到了瑞王妃娘家平魯將軍府韋家的令牌來。
這幾日他雖借著養傷歇在家中,足有大半個月都沒再去上朝,可每日卻有大半的時間,都在前院書房中和幕僚在一起商議處理朝事兒。
瓔珞自然負責對付靖王妃,而秦嚴則在朝堂上對瑞王發出了又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