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上午去醫院給閨女驗血就等了一上午,下午素素又發燒了,更晚了,抱歉,晚上爭取二更,不過親們也表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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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靖王卻陡然暴怒起來,怒目瞪視著瓔珞,道:「一派胡言,我秦氏祖先豈是你可以隨意言辭輕辱的!本王要進宮,倒要問問皇上,可是對本王,對靖王府有所微詞,才賜這等不知所謂,毫無婦德的妖女進我秦氏門!」
他倒不著急走了,抱著瓔珞站定在了原地。
秦嚴見她神情嘲諷,一雙眼眸清澈如洗,這才大鬆一口氣,眼見瓔珞根本沒被嚇到,瞧樣子半點都不怕裡頭的詭異事兒。
瓔珞故意嚇唬靖王等人,可沒想秦嚴擔心,忙眨著眼睛看向他,道:「夫君,這也叫祖宗顯靈啊?這顯靈的也太容易了吧,這樣子我也可以讓祖宗顯顯靈的!」
秦嚴也被瓔珞嚇了一跳,腳步陡然停下,凝眸看向她,神情擔憂。
二老爺更是反應最大,往後退了一步,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這時候她咯咯清脆的笑聲,更顯得詭異了,在空曠的廟堂中響起,簡直有種午夜鬼泣的效果,靖王等人頓時便毛骨悚然起來,瞪大了眼睛。
她現在雖然不知為何會如此,可卻相信,定然是有人搞的鬼,只要好好查了,就不信無法解釋這等現象,故此她盯視著那供桌,突然出聲笑了起來。
家廟裡頭本就光線略暗,前頭擺放著密密麻麻的牌位,顯得有些陰氣森森的,那鹿頭和羊頭,又極是猙獰,如今冒出黑色的濃血來,一點點往下蔓延,尤顯得詭異恐怖。
瓔珞卻掙扎著,在秦嚴沒反應過來前,猛地從他懷中抬起頭來,趴在他肩膀上往供桌上直直望去,這一望,倒也嚇了一跳。
靖王等人激動的話,顯然已讓秦嚴燒紅了眼,他不想她呆在這裡受委屈,明顯只想帶著她離開。
她倒不怪秦嚴的激動和決絕,他是古人,相信看到什麼怪事,受知識局限性,也容易往鬼神上想,更何況從來關心則亂。
瓔珞哪裡能讓秦嚴就這麼帶著自己離開,他們這一走,她不被秦氏祖宗認可,乃是禍害的名聲還不落定了。
幾個小輩卻有些戰戰兢兢,已經退的離供桌那邊二十來步遠,臉色都有些發白,顯是被這等怪事給嚇的不輕。
二老爺也蹙眉,道:「這……這算怎麼回事,我秦氏一族迎婦幾百年,也不曾出過這樣的顯靈之事兒,分明那女人娶不得,難道還是咱們這些做長輩的故意刁難他們!」
秦嚴也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敢拿此事兒來威脅他們,他護懷裡的女人竟至如此,真是紅顏禍水!
見秦嚴連腳步都未曾停頓一下,靖王言罷冷哼一聲。他話雖如此說,卻也知道,有太后在,有天璽帝在,根本就不可能讓秦嚴被除宗。
靖王氣的胸膛起伏,又道:「秦嚴,你這個逆子,為了個女人放棄世子之位,你可莫後悔!」
他說著再度轉身,身影決絕而果斷,冷峻如山。
他言罷瞧著靖王鐵青紫漲的臉,忽而冷嘲一聲,道:「爺不防告訴你們,爺的妻子,爺不可能放手,便為她和全天下作對,爺也無謂。你們隨意吧,有了決定告訴爺便是。這秦家的宗譜,不上又如何?!」
秦嚴腳步略頓,卻驀然一笑,嘲諷的瞧著靖王,道:「這難道不是父王所希望的嗎,也好給您其他嫡子騰出位置來。」
靖王等人愕然不已,家廟中一時死寂一片,待靖王回過神來,秦嚴已走出了五六步。靖王雙眸一眯,閃過些許暗芒來,道:「站住,秦嚴,你此話何意?難道為了個女人,便要背棄祖宗,你還膽敢拋棄姓氏,自請除宗不成!」
秦嚴言罷,竟是彎腰抱起瓔珞來,將她的臉頰壓在懷中,帶著她便要大步流星的離開。
她抬手去拉秦嚴蓋在眼睛上的手,可還沒扯動,秦嚴卻已一手捂著瓔珞的眼眸,一手摟著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從蒲團上帶了起來,他的聲音沉冷如冷,比臘月的風更令人膽寒,卻是冷笑道:「夠了!這是我秦嚴的妻,一生一世,她都是!既然秦氏祖先容不下她,這秦姓爺也沒什麼好留戀的!」
她知道,古代人都敬奉神明,一些解釋不清的現象,就會往神明上推,多少女人因觸犯神明
093 顯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