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哥和蘇景華被打發走,瓔珞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秦嚴拽著出了月洞門,接著便被他推到了月洞門旁的青磚牆壁上,驚地輕叫了一聲,更大的聲音尚未發出,就被堵了嘴。
瓔珞被嚇了一跳,又想到這可是前院祁陽王的書房前,隨時都會有人過來,心頓時砰砰跳的厲害,使勁推著秦嚴。
偏秦嚴就這會子發了瘋,抓著瓔珞的手便壓在了旁邊的牆壁上,加深了吻,他如今當真是技術嫻熟了,毫不費力便攻略了她清甜的唇,在甜美的檀口中撲捉到小巧的香舌,席捲住如同品嘗上好的香茗般,細細嘬弄,觸感細膩溫糯,甜絲絲嬌軟軟的,那滋味當真是怎麼嘗都不厭。
秦嚴糾纏著瓔珞的唇齒不肯放,瓔珞卻嚇地心肺都要跳出來了,恨不能咬上秦嚴一口。天知道今天可是她頭一日進郡王府,這個樣子若是被人瞧見,她乾脆一頭碰死得了,還有什麼臉面!
她覺得秦嚴現在就是一頭髮情的凶獸,根本不能撩撥,可問題是她也沒覺得自己撩他了啊,他就能隨時隨地的發情,簡直有些讓人無力招架。
她覺得相比秦嚴,如今她倒更像是土著人民,這廝現如今當真是越來越開放,越來越不要臉了。
瓔珞這廂越是掙扎,秦嚴便吸允的越是兇狠,稚嫩嬌軟的舌被他兇猛的力道弄的發麻發疼,炙熱激烈的親吻讓瓔珞有些喘息不過,他一隻手不知何時也從腰下穿過撫到了背上,一陣粗魯地揉撫,瓔珞渾身發軟,被鬆開的手抓在秦嚴的手臂上狠狠掐陷著撓了一下。
秦嚴穿的單薄,被她抓了一下,倒真有些刺痛,神智便被喚回了些,猶豫了下到底放開了瓔珞,只貪戀地在她已有些紅腫的唇瓣上磨蹭了幾下方才輕笑一聲,道:「怕了?爺耳力好,有人來自會放開你的。爺還沒讓人瞧戲的嗜好。」
瓔珞此刻雙頰緋紅,雙眸霧蒙蒙的宛若一朵露水打過的海棠花,她這樣嬌艷嫵媚的樣子,他怎麼捨得給旁人看去?
瓔珞聞言卻不置可否,瞪了秦嚴一眼,道:「你如今色令智昏,能力大減,我半點不信你!」
秦嚴輕笑了聲,扣著瓔珞手腕的大掌禁不住抓住她的手指,揉捏著,道:「你祖母這會子打發你過來送吃的,還不是想讓咱們多親近一二?長輩們都默許了,爺再不知把握機會,豈不辜負了郡王妃一番美意?」
瓔珞白了秦嚴一眼,道:「快放開,一會子弟弟和祖父就出來了,祖母讓我過來是有撮合的意思,可也沒讓你動手動腳的,莫胡說八道,扭曲祖母的意思!」
秦嚴自然也知道這裡不是親近的地方,貪戀地又擁了下身前柔軟的身軀,這才退開,隨手幫著瓔珞理了理有些微亂的衣裳,道:「你住哪裡?來了郡王府可還習慣?」
瓔珞見他神情已恢復了平靜,鬆了一口氣,笑著道:「左右比以前在定安侯府時好的多。」
祁陽王倒是有兩個兄弟,只不過早便分了家,這祁陽王府中雖然也有幾個祁陽王的妾室,可除了喬側妃,其她的連個蛋都沒生下,都是無寵的。人口簡單,紛爭自然也沒定安侯府多。
瓔珞說著戒備地瞧了秦嚴一眼,道:「你問我住在哪兒做什麼?女孩家的閨閣是隨便能打聽的?我可告訴你,這祁陽王府可不是定安侯府,你少打夜半翻牆的主意!我可不想在祖母面前將臉都丟盡了。」
秦嚴自然也知道,郡王府比定安侯府要難闖的多,且如今瓔珞成了郡王府的小姐,身邊的丫鬟定然比在定安侯府時不知要多上多少,在定安侯府時,她身邊時常都只一個妙哥,如今卻是萬萬不可能的,他自然也不便再像以前那樣行事了。
見瓔珞防備大盜,淫賊一般防備著自己,秦嚴不由哭笑不得,道:「你瞧,爺就是關心你一下,你倒淨往歪處想了,你一個閨閣女子怎麼能淨想那些事兒呢,這樣可不好。」
瓔珞見他倒打一耙,抬腳往秦嚴小腿肚上踢了一下,不想觸腳硬邦邦的,倒提疼了自己的腳趾,一時拿油嘴滑舌的秦嚴沒辦法,又覺唇瓣還火辣辣的,不用照鏡子便知道一定是有些腫了。
她這樣子也不好再叫蘇景華和祁陽王瞧見,索性推開秦嚴,道:「我先回去了,等下妙哥出來你讓她直接回內宅便好。」
秦嚴估摸著書房裡的人馬上便要出來,便也不再多留瓔珞,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