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參見皇上。」劉成一身武裝,倒也是身形勇武虎健,此時卻是一臉的恭敬:「皇上命人叫不孝子帶來,微臣已帶來,不論皇上有何吩咐,不孝子定當照辦。」
冰菸嘴角一勾,這劉成倒也會說,表現出這種謙卑了,倒也將自己全摘了出去的同時,也不好太過苛刻,只不過小事而已,若是大事上這種惺惺作態毫無用處。
天南帝淡淡道:「你們來的倒也快,現在有人控告你兒子與京兆府尹勾結行惡,燒殺搶掠無一不做,這件事你又知不知道!」
劉成心中狠狠一跳,皇上說話可是真不客氣,他來之前這宮裡的事情他多少打聽出來,但是不詳盡,也只是知道有人告他們劉府,可看意思難不成皇上認定他們有罪了不成?
劉成嘴角一抖回道:「回皇上,微臣之子怎麼趕做出這種事來,怕是被人陷害,也有可能是誤會,微臣更是不敢參與其中,知法犯法啊。」
劉煙笑盈盈的看著劉成,眉眼卻是帶著一絲嘲諷,不能搶著說話,只是那表現比直接頂狀他的話還讓他心中不舒服,天南帝冷哼,伸手一指:「將之前的事情都說一遍吧。」
陳公公手中拿著證詞,每說完一個,還會帶一個前來對質,接著京兆府尹牢房的犯人也一個個作證,再加上皇上手中的書信往來,與京兆府尹公成兒子的筆跡都是一模一樣的,還真是證據確鑿,想不承認都不行。
田國昌跪在地上一個勁的叫屈,那劉成也帶著兒子怒斥旁人說慌,弄的自己多麼的冤枉一樣,連連解釋反駁。
冰煙此時能說話,笑著道:「田大人與劉公子皆不承認,可是一那字跡騙不了人,二隻要追查那些產業最後花落誰家,誰在從中受益,還難查出嗎?」說著,冰煙又有些意味深長的道,「兩位也不要覺得憋屈,這種東西非常人難以得到,不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東西你們心知肚明它流出去了,至於是哪裡,這些你們是最清楚的。」
田國昌與劉成之子心中一驚,眸子若有似無往側邊一掃,而那裡正是坐與劉貴妃身側的寧從安,兩人的視線並沒有停留很久,讓人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在看誰,只不過寧從安面上表情不變,心中卻是大驚,恨恨的瞪向了冰煙。
「皇上,您要為草民做主啊。」
「皇上,草民世代良民,哪想受到無妄之災,皇上求您做主啊。」
「……」
這方審查過後,那些告御狀的,還有京兆府的囚犯與家人紛紛喊冤,一個說慌的,這麼多個都說慌了?如此多的人聲聲厲指田國昌與劉成之子,空穴來風未必無音,天南帝真想包庇都不行,當即叫人清查田國昌與劉成之子的私產。
那田國昌本來就是從冰恆那裡花錢弄來的官,自己還能真是個公正廉明的不成?而且冰煙也沒冤枉他,他的京兆府里十分霸道,下屬官員十分懼怕他,對於那些涉及到自己利益的人,他還能客氣。
那些本來不知道逃哪去的犯人家屬突然一起來告御狀,當然不是什麼巧合,而是冰煙與蒼雲的人尋來的,這些人一起出現,幾乎都是冤枉的,真去追溯總會找到源頭,冰煙不相信這事現在鬧到天南帝這裡還能全身而退了。
而且這劉府如此大包大攬爭集產業為的是什麼,這宮斗出來的沒幾個不不禁的,就是為了寧從安招兵買馬撈錢用的,不折騰死劉貴妃與寧從安,枉費他們大費周張給她設下死局了。
寧從安與劉貴妃不禁對望一眼,心中皆是大驚,只是兩人現在卻不敢亂來,剛才劉貴妃派人出去想劫人,已經被人逮到,雖然劉貴妃不承認,那宮女是心腹也早做好準備犧牲不會多說,可是誰還不懷疑劉貴妃,她現在再亂動,在這節骨眼上,讓皇后與冰煙逮到把柄,別說造成損失了,這個貴妃能不能做的成都是個問題。
兩人現在心中大驚,卻真是不敢妄動了。
天南帝直接讓陳公公將幾個奏摺拿來審批,遇到問題,這次還十分大方,偶與於書禮與楊池耳語兩聲,那田國昌坐在一邊真是如坐針氈,看著冰煙,恨不得直接撕碎了其一樣的惡狠狠,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蒼雲與寧月分別坐在冰煙左右兩側,寧月另一邊則是坐著寧從軒,四人不時交頭接耳說著什麼,面上都帶著濃濃的笑意,樣子十分隨意灑脫,直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