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選手跑去約有五十米,那裡已經有兩個身著黑衣的侍衛旁邊插著旗,目不斜視,然後約二十米處有三個叉口,分別站著一個人,身邊又插著同一顏色的旗,這旗每次大比拼在哪個國家,就是哪國的象徵旗,但這情況完全讓人傻眼!
搞什麼,剛跑過來就出問題了,三條叉道走哪個啊。
跑在最前面氣喘吁吁的男選手立即沒有好氣的問道:「喂,你說,該走哪條道。」
黑衣侍衛面不斜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理都沒理這個男選手,完全將他的話當成空氣。
後面趕來另一個男選手,氣質還算穩,樣子也挺溫和的,笑眯眯的道:「敢問這位侍衛大哥,這三條路不知道該走哪一條啊,你就行個方便吧。」說著就要插下玉佩往人手裡塞。
那個侍衛總算轉過頭,這男子立即溫和的笑起來:「你是要破壞規矩馬上被取消資格嗎,任何意外上的賄賂討巧都是犯規,你想繼續嗎?」
那男的當時一嚇的將玉佩收回去,面上有些尷尬道:「那,敢問這三條路……」
「任何討巧都是犯規……」
第一個男的不樂意了:「這算什麼犯規,我們只不過是問路。」
「直接影響到賽事的任何便利都是討巧的範圍內,若是不滿意,現在可以立刻回去。」
溫和男子嘴角抿了抿道:「可是三條路啊,要是走錯就麻煩了。」
「這就是考驗,不成功的沒資格,走錯路可以重新選正確的路,反正這個比賽是沒有時間限制的。」黑衣侍衛那話說的那一個氣人,就是那面容溫和的男人,都差不點破口叫罵了,比個賽弄的這麼變 態還弄三個叉路,誰知道哪個對哪個,之前對天南國做過研究,但誰也沒這麼大本事竟然還將天南國第個山路都研究一遍的,這走錯了肯定會被選對的落下大大一條路呢。
當然之前說到的小河也就在
這條叉道與山腳之間的地方,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判斷,但十分困難。
這兩個人以及相繼趕來的人都陷入難題中,就見一群平時貴氣端莊的公子小姐有的站著有著蹲著,有著找個地方坐著時不時低頭想著什麼,再抬頭看看,再時不時在地上劃拉兩下,有些見自己沒有想法便幾個人一起討論,人多力量大。
沒過多久便有人開始選路,第一二三條路的都有選的,第一關卡入口這裡的選手漸漸少了。
雲琴與冰慧組成了組合,此時兩人都在第二條路,冰慧有些緊張,忙著趕路又怕這第條路是錯的,那樣就浪費了兩倍的時間,忍不住問道:「琴郡主確定嗎。」
雲琴面上帶著傲氣:「冰三小姐若是信不過,可是現在就返回,剛走這條路沒多遠,現在換路沒浪費多少時間。」
冰慧立即搖頭:「琴郡主不要生氣,是冰慧說錯話了,冰慧沒有不信任琴郡主的意思,琴郡主才華驚人,怎麼會錯呢。」
雲琴輕笑,面上表情淡淡的,對冰慧討好的話不以為然道:「等出了這條路,是真是假就知道了,除非冰三小姐更有辦法選出正確的路。」
冰慧立即點頭:「琴郡主說的是,是我自己太過緊張了。」接著低著頭跟著雲琴往前走,低頭的瞬間面上表情冷沉沉的。
雲琴根本不在意冰慧,面上事實在自信的笑意,雖然她不能十分肯定,但是還是有些把握的,必竟當初兇徒對這裡研究過,她多少了解些地形,當時她也沒想過會出這樣的審核題來,但她憑藉自己好的記憶還是記住了一些。
想想冰慧,雲琴心中沉默一記,若非想在身邊帶個擋箭牌,必要的時候保護自己,她才不會跟冰慧這明顯心思不正的人組一個隊伍,自己的成績還要分給她,想想心中就不舒服。
主營這裡,之前知道賽制的只有寧從軒與白鬍子等幾個參與遊戲與審核的人,等雲哲
與一些湊過來等候消息的人聽說真正的賽制的時候,面上不可抑制都黑了臉,這參賽的男女選手每個都是各國尊貴貴族豪門子女啊,這是比賽嗎?
往年的比賽雖然各出新意,皆是不同,但也沒跳出一個框架去,今年他們感覺各個評審根本都瘋魔了,是瘋子吧,這真是比賽嗎,這是折磨人的玩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