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都死不了,孫程程過著這樣悲慘的生活,後來隨著開堂時間的臨近,孫府的女眷們,也都安靜下來,她們都在害怕,時不時的三三兩兩抱在一起痛苦,孫程程就在那時候,心中帶著冷笑,嘲笑她們這群膽小鬼。
孫府對於皇后來說可不一樣,對於雲哲來說也不一樣,不然她為什麼能當歷王府的側王妃?雖然孫程程覺得她的手段不錯,但是以她孫府庶女的身份,還是與歷王府側王妃有些距離的,而她最後能勝任歷府側王妃,這便是皇后與雲哲的一個態度,起碼今天開堂之後,雲哲不會輕易,讓孫長志就這麼入了罪的。
果然,她們過來後,雲哲果然是來了,孫程程還想以可憐委屈的表情看著雲哲,希望雲哲看到到她憐惜她,可是孫程程現在那個醜樣子,臉上都被揍的青一塊紫一塊,瘀青沒消下去,看著就像是變型了一樣呢,雲哲掃了囚犯一眼,根本就沒認出孫程程來,她們這些犯人的,在上堂之前,不論男女,都要穿上一樣款式,但是大小號不同的囚號服,是沒有例外的,所以根本沒人能認出孫程程是誰。
而冰煙一眼認出來,那也是孫程程那不善的眼神,以及冰煙對她的恨意罷了。
雲哲竟然認不出孫程程,可是她會進牢房裡,都是誰害的?孫程程雖然進了牢裡,但是這段時間,她冷靜下來便翻來覆去的想,她之所以會得天花,這種怪病毀了容,還不是那個死潑婦害的,這死潑婦就真的只是意外回京嗎?為什麼又是在她們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天花的,這麼這麼的巧,冰煙該死的小崽子,之前就治好了,那婦人之後便接受治療了,恐怕那個時候的病也治好了,但是她卻發了,這事串連在一起,怎麼能不讓孫程程懷疑冰煙呢。
冰煙竟然這樣的狠毒,簡直可惡透頂,孫程程咬牙切齒看著冰煙,卻見冰煙那樣冰漠,帶著鄙視諷笑看著她,更是氣的渾身發抖,可是這樣,卻帶
動了她身上的傷口,導致她胸口發憋,她一口氣沒喘上來,立即嗆咳起來,整個臉上除了青紫,又漲紅起來,那臉真跟調色盤沒兩樣。
王越手中舉著驚堂木剛要拍呢,孫程程這咳嗽聲,竟然響了起來,讓他這驚堂木都沒法砸下來了,氣的臉微漲,而這些人都是孫府的人,跟雲貴這系本來就是對立的,王越真是一點都不用客氣。
「啪!」驚堂木被他堂在空中一會,最後狠狠拍下來,他自己手都打麻了,怒視堂下的囚犯們:「哪個竟然敢擾本官辦案!」
王越看過來,那些人都有些驚了,這案子還沒審呢,這王越就這個樣子,誰也不敢亂來,立即都將身子側了側,孫程程跪在那裡,身邊的人一側,她立即就顯出來了。
王越不看還好,這樣一看,更覺得噁心了,這到底是男是女,看那矮小的身段倒是個女人,只是怎麼長的這麼的丑,臉上一塊塊青的,跟被狗啃過的骨頭型狀似的,反正不好形容,就是很可怖。
王越本來對孫府的人就不會手軟,更何況還是個,看起來就讓人噁心的女人了,當即大喝:「竟然在堂上作亂,攪亂本官辦案,先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劉長渠面色立即就沉下來:「王大人,這件事此人也不見得是故意的,本官看還是想審案要緊吧,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動型,耽誤了辦案,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啊!」
王越沉著臉:「劉大人,你也是刑部尚書了,你那平時一個月起碼也有幾個案子吧,本官可記得,你那裡報案還要先責打幾板再說呢,這個還公然攪亂的,難道不該打板子?還是說劉大人那辦案子,什麼時候變了規矩,本官是知道的晚了?」
一般情況下,百姓告狀,擊鼓鳴冤,確實要被責罰,但是有些直接交了些規定的銀子就不會打,有些沒得交,還是要打幾板子的,這個規矩雖然因人而異,只是大體上是沒錯
的。王越拿著這個來諷刺劉長渠,還真是讓他無話可說,劉長渠,臉色沉了沉,最後抿唇沒說話。
「打,二十大板!」王越直接抽了個簽子扔下地,那邊衙差撿起,已經有人將孫程程拖出來了,孫程程這時候急的不行,還沒開審呢,竟然要先打她,哪有這個道理啊。
她急切的想解釋、求饒,可是一出口,剛才被嗆著還沒好的咳嗽又起來了,比起剛才咳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