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娥秋手輕輕放置嘴邊:「是嗎,本宮知道了,天色也是有些不早了,本宮也累了,你也下去吧,換人在外面守著。」
綠雪可就一個人,若是天天跟著屠娥秋身邊守夜,那再好再健康的人也受不了,屠娥秋身邊還有一個大丫環丹晴,今天也下正是輪到丹晴來守著,等綠雪這邊回去了,也就換丹晴過來守著了。
綠雪應聲回去了,不一會丹晴便過來,小心看了下已經睡下的屠娥秋,便特別小心的走到外間,在外間窩著睡一覺,但是卻不能睡的太死,萬一屠娥秋這裡有什麼聲音,出什麼事,她要是沒聽到,那罪可就大了。
蒼王府里,媚霜與傾舞都下去了,屋子裡只剩下雲蒼和冰煙。
雲蒼垂著頭,手上快速而準確幫助冰煙上了藥,然後再細心的包紮。冰煙上的藥都是上等的藥,傷勢在慢慢康復中了,外加他們照顧的好,冰煙除了頭幾天有些發低燒,後來隨著傷口的康復,燒便退了下去。看著冰煙現的臉色,雖然依舊不如平常時候,但是比起剛受傷時,臉色也好看許多了。
冰煙的傷傷在胸口側方,只要平時小心著,並不影響起坐等事,今天冰煙都被扶著在屋子裡走了好幾圈了。
雲蒼給冰煙上完藥後,柔聲道:「現在要睡了嗎。」
冰煙微微搖頭:「相公困了嗎。」
「還不困,現在也睡不著。」
冰煙拉過雲蒼的手:「那我們聊聊天可好。」
「好。」雲蒼扶著冰煙坐起身,他自己也脫了鞋襪,與冰煙一同靠在床頭那裡坐著。
冰煙看著他坐好,頭便微微垂過,輕輕靠在雲蒼的肩膀上:「我這傷慢慢轉好,恐怕事情也要被提到章程上了。」
雲蒼一翻手,改為抓緊包住冰煙比他小了很多的嫩白小手:「今天宮裡也不是全無所獲啊,繁眉宮裡死了幾隻老鼠還有小鳥。」
冰煙一挑眉,這事看著並沒有什麼事情,但是架不住人願意聯想啊,那隻引開團團的兔子可才死沒多久啊,這事可不就特別怪異嗎。
雲蒼捏捏冰煙的手,眼神便暗沉了幾分,明顯冰煙手上的肉都比原來少了。
這段時間冰煙受了傷,雖然各種補藥補血的都沒少給冰煙吃,可是冰煙卻沒有多少胃口,不過受了幾天的傷,卻是瘦了一圈了,他心疼的握住道:「太醫院那邊封鎖了消息,倒是沒有傳出來什麼,我也沒有特意去問過,不過顯然有人是受不住動手了。」
冰煙「嗯」了一聲,道:「怎麼心虛成這樣呢,相公也沒有做什麼。」
雲蒼確實是沒有做什麼,只不過讓人說嘴傳了些流言而已,然後讓人盯著各宮的情況如何,發現皇宮裡各宮,還真是動靜頻頻。但是因為雲蒼的身份,他自然也不能做的太過,沒辦法深入如何,只是大體的看看情況,只是有時候出事了,這樣的觀察就夠了。
這一次動作最頻頻的,便是屠娥秋、鍾眉和
洪美玉了,直面證據倒還真沒有,不過他們放出個餌,能有這樣的效果,就比預期還要好了。
雲蒼嘴冷洌的一抿:「這件事,自然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事情也確實不會就這麼算了的,鍾眉宮裡死的老鼠與小鳥還有兔子的死因,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都是一個死因,而這隻當初誘導團團離開的兔子,死無對證,也沒有任何證據,本來在無從下手之下,卻變成了一個不是證據的證據。在一個件事情里,本來兩相不搭的事件里,若是有同樣的巧合,那這個巧合基本上,就不僅僅只是巧合這麼簡單。
成公公第二天又派人到了繁眉宮裡,只不過這一次,他是帶了一隊的侍衛和一隊的太監直接浩浩****過來的,不止鍾眉驚著了,其它的各嬪妃也深感此事有眉,也都相約到繁眉宮附近,等著看戲一般,卻也並沒有直接來繁眉宮裡,也怕惹上什麼事情。
成公公的的做法,很簡單粗暴,在鍾眉對於他們帶人前來的憤怒之下,直接派人將繁眉宮的下人都抓起來一個個審問。
鍾眉氣的胸口不斷起浮,看著成公公的樣子,恨不得在他臉上瞪出個窟窿一樣:「成公公本宮敬你是皇上身邊的人,之前一直對你很是客氣,你難道將本宮的客氣當成是理所當然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