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友瞪大眼睛,還待要說什麼,突然從被從傳來一股,十分大力的力量,這茅房本來地方就小,他又被這麼一堆,整個身子都無法保持平衡。
而原本本該被他推下去的楊昌建,這會卻又伸手拉過他,跟著順手一堆,大友直接便往下栽去了!
大友瘋狂大叫著,只是跌進之後,他的大叫只會讓他越發狼狽。
而楊昌建根本沒做多少停留,直接出去了,大友當時也忙著掙扎,說實話,也是明雪閣對於閣里里外外做的清潔十分到位,下面東西不是特別高,要不然屬於高位的話,這大友想要脫身,或者想要活命都是個問題,也得虧只到了膝蓋那裡,但是他下去害怕大叫,還是弄的一身狼狽。
後來奮力想辦法,是爬出來了,可是這一身的狼狽,讓他根本無法近任何人的身前,無法直視。
彭鵬一聽,眉頭狠狠挑起,面上表情都是惡狠狠的:「楊昌建,你什麼意思,你便是記恨我揭穿你的惡名,但是你也不能這樣的害我的僕人啊,他是無辜的,你這樣的惡毒手段,還做……做這麼噁心的事情,你簡直有辱聖賢之書,你妄為人!」
而其它人,本來就被這大友這一身弄的十分反胃,有的甚至鬧的腦袋疼,心裡更是煩的要命,一聽到這裡,看著楊昌建那眼神,都跟有仇似的惡狠狠的。
楊昌建卻是面無表情看著彭鵬:「彭公子,你這是在說什麼呢,在下剛才並沒有見到這位,我又怎麼能神通廣大的跑到那地方推他啊?」
彭鵬身邊的人也跟著斥喝:「沒錯,楊昌建你剛才說自己身體不舒服,然後扶著牆離開去茅房,你還敢說你沒見過,分明就是你做的不敢認!」
「就是,你剛才身體不舒服,我們都看在眼中了,你剛才離開那麼長時間,你有足夠的時候做惡!」
「對,就是你,你就不用狡辯了!」
一群人對著楊昌建急吼吼喝叫,便是原
來沒有發表意見的原華和全德兩位大人都皺起了眉頭,對於這些公子,許多人還是很嬌氣的,他們在朝為官的,只要不是腦袋不會拐彎的人,見識和處理手段,自然不是這些還沒見世面的公子可比的。之前就算是這些人爭吵不休,就算他們對於楊昌建印象也有些不好了,可是他們還是沒有說什麼,但是這一回,實在是有些無法忍下去了。
讀聖賢書的,就是心好的嗎?
在朝為官的人,鮮少有人還相信這一點的了,在朝庭見識見聞都多,人面獸心的事情與人,他們是知道的,對於人性誰說能了解的萬分透徹嗎,沒人!
他們已經將人將楊昌建帶出去了,楊昌建卻是微微抬起下巴,有些嘲諷道:「眾位討厭在下,這也就算了,可是說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來冤枉我,那我是萬萬不能應的。你們說我之前說身體不舒服,想要出去如廁,誰能證明?」
「我們能證明。」
「對,我們都聽到了!你別狡辯了,就是聽到了!」
楊昌建笑容更冷了:「噢?不能吧,之前在下身子確實是不舒服,胸口發悶難受,想出去外面透透氣,連話都沒說兩句,而且也沒有跟各位說話,在下是什麼時候說的肚子疼,想去如廁的?難道還鬧鬼了,讓各位幻聽了?」
「你分明說了!」
「就是啊,你當時那個鬼樣子,面色白的跟紙一樣,不斷流汗,而且還桌子還頂著肚子,看起來就是肚子疼啊!」
「對對,我也看到了,絕對錯不了,你在說慌!」
「不對吧……」突然彭鵬身邊,並非彭鵬跟隨著的人,小聲說了一句。然後這人抬起頭來,說道:「仔細回想一下,當時這位楊……楊公子他還真沒說過自己肚子疼。只不過當時的臉色也確實是難看,整個身子都要彎倒在桌上了,唔,說是肚子和胸疼,這都是可能的。」
「你胡說,你看到什麼了,記錯了!」
「就是就是,你根本是記錯了!」
那人本來還心存疑惑,聽到彭鵬身邊的人質疑,反而冷笑的堅定立場道:「不,我沒錯說,當時丁管事還跟這位楊公子說過兩句話的,在我身邊的幾桌也都聽到了,你們幻聽我可不知道,反正我是沒聽到!你們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