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蒼和冰煙回京後,有些事情自然也是要處理的,比如那些之前彈劾雲蒼的奏摺。
別人要是看到這些批評的奏摺,還不得氣個好歹的,但是雲蒼卻是挨個的,一封封的將這些彈劾他的奏摺都看了,若是言詞還算正當的,他還沒有在意,那些惡意彈劾的,他們出去一回,好你能動搖國之根本,他這種不務正業,就活該處置貶為庶民,有違皇子的,雲蒼看著嘴角一直有著淡淡的笑意。
只不過他的這個笑,若是能被當成是高興,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
雲蒼還在這些奏摺裡面,發現許多熟悉的人名,之所以會熟悉,那是根據他的得到的資料得知,那些人都跟雲哲雲朗有些關係,甚至是耀王還有那麼點苗頭,倒是有趣的很。
雲蒼也能想像的出,當時在早朝時,當時的場面必定是十分有趣吧,能開口的開口的絕大多數都是在指責他的,這麼成為一個千夫所指的情況,也確實很少能出現,他若是不給點表示,豈不是太對不住這些人了。
雲蒼與冰煙雖然早知道這事,但是看著雲蒼書房裡那成摞被拿過來的奏摺,冰煙心裡還是冷了冷,對於公事這些,雲蒼其實也並不背著冰煙。但是不該看的,冰煙並不會看,比如這些奏摺什麼的,雲蒼不主意跟她說,冰煙是絕對不會出於任何目的看一下。
內里的內容她沒看到,但是之前已經有報信的簡單說一些,而且雲蒼的表情,冰煙也能想像那裡面說的話是什麼樣的,冰煙冷笑,真是當他們這麼好欺負的嗎。
這事換成雲哲還是雲朗任何一個,這些人敢這麼一窩鋒,不分敵我的一起攻擊嗎?他們不主動挑事,這些人就當他們是怕了嗎?真是可笑了!
冰煙依著雲蒼的後背靠上去,伸手摟著雲蒼的肩膀,還摸摸雲蒼的臉,以示安慰雲蒼。
雲蒼也藉機蹭了兩下,足見兩人互相依賴的習慣,冰煙問道:「相公準備怎
麼做?」
雲蒼盯著奏摺只是扳著臉,一時沒有說話,過了一會道:「娘子可有什麼好辦法?」然後扭過身,將冰煙抱到自己的腿上,親了一口。
冰煙依靠在雲蒼的身側,想想道:「這些人即是如此彈劾相公,相公豈能沒有絲毫的表示呢,不若便來個負荊請罪吧。」
雲蒼一挑眉,然後細想了會,笑著捏捏冰煙的鼻子:「鬼靈精。」
冰煙頓時不滿:「哪裡有,人家說的是真的嗎,再說鬼靈精那是你兒子,才不是我。」
雲蒼忙認錯:「好好好,我就是在說團團呢,娘子怎麼會是鬼靈精。」
冰煙哼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
而後兩人好吃好喝,晚上又陪著團團好一頓的溜達,在王家村里團團跟雲蒼和冰煙住的習慣了,這晚上就不想自己睡呢,只不過雲蒼他們這床還真是挺有限的,再者兩人半個月可算是沒有點私人空間了,今天算是不行了。
團團吵的厲害,雲蒼便陪著團團一頓胡玩,團團最後累的呼呼大睡的時候,也不管身邊有沒有人陪著他了。
而晚飯消耗的差不多了,雲蒼一身力氣無處可發,倒霉的可就成了冰煙了。
第二天冰煙沒有成功起床,雲蒼簡單用了些東西,然後讓黑宇拿出昨天晚上現做的荊條,然後雲蒼拿到馬車裡,一路便往皇宮方向走,一路上都是暢通無阻的,差不多到地方的時候,黑宇低聲對馬車裡的雲蒼道:「王爺,快到了。」
雲蒼回敲了書門表示知道了,然後便將之前準備好的荊條,這便給背到背上了,咱們就來個負荊請罪好了,到了地方雲蒼一下馬車,本來就有來往的官員們,看到雲蒼穿著朝袍,卻背著荊條這負荊請罪的造型,弄的都有些懵,簡直不知道雲蒼這是在搞什麼。
就是本來就上前打招呼,想探些話的人,這會也不敢隨便湊上前了,誰知道雲蒼犯什麼事了,
要弄這麼一出啊。
就這麼會功夫,雲蒼已經大步往前邁,離開眾人遠遠的了,其它的官員看到的,紛紛能避則避的,有些不怕死的還有上前問的,雲蒼卻是一副不想多談的搖搖頭,那些人也不好多問了。
但是正因為雲蒼這古怪的樣子,所以都紛紛議論起來,雲蒼這個皇子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