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卻是笑了笑:「不然許妹妹想還有什麼?」
許昭儀笑笑,只是卻是深看了德妃兩眼,卻是沒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德妃的手腕許昭儀是知道的,德妃和武王雲池的外部條件,那自然是沒有皇后和雲貴妃好的,但是比起心機的話,許昭儀卻說不好,跟皇后和雲貴妃哪一個更深一些,就好比許昭儀與德妃的低調,一個是更高高在上的四妃這一人,一個卻不在冷宮,卻早已失寵的人一般。
許昭儀在心裡,其實是有些害怕德妃的,對於德妃的心思,她即便是認識她這麼多年了,其實她也真不敢說對於德妃多麼了解,也並不能確定德妃這話其中的真實性有多少,不過現在可是沒有辦法了。
並且若是接受了德妃的提議的話,仔細想想,起碼現在能解決問題,並且說不定,還真能給未來帶來意想不到的發展。
許昭儀回來的時候,雲輝一高站起來迎出去,面上還是帶著期盼的望著她,要不是看在周圍有人,雲輝都恨不得撲過去,馬上就給問清楚呢。
等兩人進來後,雲輝才迫不急待道:「母妃可有法子了?」
許昭儀離開了,雖是去想辦法的,但是雲輝心裡卻是沒有多少底,坐在那裡一直是尷尬不安的,他雖然是期盼的問著許昭儀,但是他現在感覺,他的心臟都快跳動的快裂開一樣,砰砰的,耳朵都要跟著震鳴起來。
許昭儀坐下去,雲輝不禁跟著吐咽了口口水,許昭儀見到他這樣子,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雲輝的性子這些年來,也沒有多少變化,不過許昭儀也得承認,她當初雖是收養了雲輝,一有著好歹也算有個兒子防老的想法,二又因為種種原因,對於當時差不多記事的雲輝,也無法投入太多的母愛,照顧自然是比不得親生的。
正是過去她那般,所以現在才會如此吧,許昭儀道:「德妃那邊,倒是給出了一計,只不過這事,你必須好好想明白了,再做決定,因為這之於未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路。」
事關皇權爭鬥這些,從來就沒有什麼和風細雨般平靜,那都是建立在血腥之上的,任何一個在別人看來,可能是微乎其微不用在意的舉動,在最後的結果時,可能都變成天地般的差別,這就是皇權路上的殘酷。
許昭儀即便有法子,但是最後這個做決定的人,卻要是雲輝自己來做。
雲輝面上一喜:「母妃只管說,兒臣聽著。」
許昭儀將與德妃的談話,大體講了七八成,聽到德妃的法子,雲輝面上的喜色也淡了一些,他進宮裡來就是抱著希望的,但是顯然他現在是想多了:「母妃,那我們要如何當受害者一方,這法子……」
許昭儀輕嘆一聲:「這法子我便與你說清楚,若是你用了,那你就真跟皇位無緣了。」
雲輝眼底光芒不斷閃動,幾番的掙扎後,苦笑一聲:「母妃只管說吧,兒臣心裡自然是有些不甘心的,可是兒臣心裡也清楚,那個位置,除非所有皇子都死絕了,不然,都沒有兒臣的可能性。」即便心裡有些期盼,但是他不是看清自己,他只是內心看清了現實而已。
許昭儀拍拍雲輝的腦袋:「即如此,便去找那兩位……然後……」
雲輝雙手握拳,緊張的聽著許昭儀的話,最後又緊了幾次拳,然後鬆開手,不過是聽了一個計劃,最後他卻是渾身是汗,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這法子用了,他就真的沒有什麼希望了。但是雲輝不像雲哲雲朗那麼智多,但是他也不傻,他本來於皇位的可能性就很低,甚至跟雲蒼去比,哪個可能性更高都不好說。
雲蒼還有百姓間的美名呢,他真是要什麼沒有什麼,所以可能性或許是最低的一個。
但是若這事能成,於他未來,說不定好處多多。
雲輝眼神凝重看著許昭儀道:「母妃放心,兒臣知道怎麼做了,這便去做。」
許昭儀看著雲輝急匆匆離去的背景,心頭還是忍不住又生感慨,這宮裡真想有什麼寧靜和樂的日子,除非蒙上
雙眼,捅瞎耳朵,不然身處這樣的地方,就永遠別想要平靜啊。
雲輝之前去見雲哲,雲哲基本是不給他什麼說話的機會,就想著將他趕走,而他約見武王和蒼王,卻遠沒有想像中那麼困難。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