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興高采烈,想將自己好不容易打探的消息傳出去,奔出這老闆家的時候,從後面廳堂里,走出一個身著藍衣的年輕俊美公子。
那老闆一見,立即便點頭哈腰道:「劉老闆,真是讓您受苦了,在後堂待了好麼久,真是當了意思,您快快請上上座。」
劉喬楚卻是擺擺手道:「不需要了,你剛才做的不錯,說出了事情的真相,果然是有良心的啊。」
那老闆臉上卻是帶著赦然神情,但是看著劉喬楚,卻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劉喬楚看著他這樣子,笑了笑:「不需要不好意思,我們只是正常的交易。我可以不用你出投資的錢,不過你這生意啊……」
「都聽劉老闆的,都聽劉老闆的!」那這一聽,立即眉開眼笑的,他是確實是那十幾個背叛冰煙的老闆中的其中一個,而且還是很膽小怕事,沒有什麼能耐的一個。
對於冰煙出的那一大筆錢來說,可能對於胡府,對於冰煙,對於劉喬楚,這都不算是多大的數目,但是對於他來說,卻是十分困難拿出來了。
真要拿出來,就像他說的,這生意沒法做了,他的媳婦娘家啊,還是自個的本家,就屬他本事最高了,這筆投資想湊,就得便賣家裡還有鋪子裡的東西,東西都賣的差不多了,這生意也不用開了。
他正愁眉不展的時候,劉喬楚派人給他傳了消息,說是有事相談,當時他還有些懷疑,而劉喬楚見了他,倒也沒有太廢話,直接就是切入話題,劉喬楚可以不讓他拿這一筆錢,只不過他必須要做出一齣戲來才行。
這人膽膽顫顫的聽了之後,十分的猶豫,可是想著若是不拼一把,自己以後苦憋的生活,還不如拼他一把了,更何況現在京城鬧的厲害,胡府想找他麻煩,只會於名聲更加的差,那胡府做大生意的,不會連這點事看不開,最起碼現在事情鬧這麼大,他現在還是十分安全的,這事值得一做啊!
所以剛才就發生了那樣的一出,而這兩天來找他的,可不止就這一個人,大多都是抱著看能不能藉機與胡府或者冰煙搭上橋的事情,最後都被這老闆將剛才那一出演了一遍後,都走了。
這些人出去後,消息必然要瘋傳起來,而有一個老闆這樣說了,其它的老闆怕有些也會做不住,說出真相的,到時候胡府會更加在風口浪尖上的,兩
邊的矛盾會越來越大,胡府不論最後拿不拿錢,也恨透了這些老闆了,這些老闆以後的生意會如何,那可就說不準了。
劉喬楚想想,冷笑一記,這些人完全不值得同情,當初背叛主子,就得想想後果。
真以為主子是一般的女人,為了名聲,根本不敢反抗嗎,果然是一些愚蠢貪婪的人,活該啊。
看著那一臉笑著討好他的人,劉喬楚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的,必然會做到,錢我可以不要了,不過我也奉勸你,就現在這情況,你若是繼續待在京城裡,怕是這生意不但難做了,恐怕以後還會有更大的麻煩。現在借著這功夫,早早將鋪子盤出去,然後找一個富甲之鄉,你過的未必比京城差。」
「是是是,劉老闆,我這已經都打探好了,我家那宅子都暗中找人拖手了,這鋪子裡的東西都慢慢往外拉出去了,在哪裡定居我都想好了。這一次多謝劉老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一馬啊,我一輩都會記得劉老闆的好了。」這人喜出望外,連連笑著道。
其實他接觸劉喬楚的法子,一是沒有辦法,二也是劉喬楚說的也確實是最好的法子了。
別說他做這事以後在京城裡不好混了,必竟那胡府不是一般的人家,到時候要找他麻煩,還是有很多法子的。就算他不再做一次牆頭草,等這事過去了,恐怕胡府也不會放過那些老闆的。
即便這些老闆並沒有真的參與這件事,可是現在弄的這麼熱鬧,說什麼的都有,也必然會懷疑的,他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真的做了,反正別人都是將信將疑的,他也不過是真的說出這件事的真相,也算是最後賣蒼王妃一個好。讓他們離開的順當一些,算是他最後良心好現,說出真相也好,說他自私,逃離這裡也好,他可不止一個人,家裡有老有小的,窩在京城裡,過窮日子,還有成天擔驚受怕的,實在是過的沒有意思。
劉喬楚點點頭,轉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