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居然懷疑是我做的這件事情?我嫁到府裡面7年了,我是什麼樣的人老爺還不知道嗎,我怎麼可能指使奴婢下毒害人呢?香菱是我的貼身丫鬟,我從來沒有吩咐過她去害人,一定是她被人陷害了,畢竟太醫也說了,這個香囊裡面的香料是有毒的,對自己也有害處,要是是我們自己做的,怎麼可能戴在身邊那麼久呢?「柳姨娘說道。
面對老爺的質問,柳姨娘很傷心,自己這些年一直很安分,沒想到就憑一個香囊,老爺就這樣對自己,一看就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了,不然的話,自己為什麼放著那麼大的破綻在身邊呢,要是真的是她設計的,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她只有一個女兒,沒有兒子,就算要除掉嫡子,也要等自己有了兒子之後吧,不然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別人。
「喲,話不是這麼說的,說不定你是故布疑陣呢,現在香囊從你的丫鬟那裡搜出來,你的丫鬟也承認那個香囊是她的,裡面的香料也是她自己製作的,別人就算要下毒也沒有機會吧,畢竟香囊就沒有離開過你丫鬟的身邊,你說有人陷害你,那你說出是誰陷害你啊?「趙姨娘說道。
趙姨娘新進府裡面沒兩年,自然是願意看到柳姨娘被處罰的,畢竟少一個競爭對手,趙姨娘樂意見到,至於柳姨娘是不是被冤枉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柳姨娘的丫鬟被搜出了毒藥,這就是證據,不是柳姨娘的幾句話就能抹除的。
張氏看著柳姨娘,眼睛裡面都能夠射出刀子來,不管柳姨娘是不是被冤枉的,自己的兒子是因為柳姨娘的丫鬟中毒的,這一點是沒有錯的,就算是不是柳姨娘自己下毒又如何,要不是因為她的蠢笨,她兒子能夠中毒,現在還躺在床上嗎,因此不管柳姨娘怎麼說,張氏可不願意讓柳姨娘就這樣輕輕的就脫罪了。
如今趙姨娘說話了,她也就不說了,不過張氏流著眼淚,看起來十分的脆弱,這還是李赫第一次看到張氏如此軟弱的樣子,因此原本有些心軟的李赫,再次說道:「我也不會冤枉任何人,但是什麼都要講證據,現在還沒有查清楚,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下毒的人,但是如今證據指向你,我也不能徇私,來人啊,把柳姨娘和她的丫鬟帶回去,在這件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柳氏院子裡面的任何人都不得出門,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的,敢傷害我兒子,不論是誰,都要嚴懲。「
「老爺,這還不清楚嗎?證據都查出來了,還需要再查嗎?」張氏不高興的說道。
「這件事情還有很多疑點,再說了,我也不想讓自己的孩子白白的中毒,柳姨娘是有錯,在查清楚之後一起懲罰。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如果真的是柳姨娘,絕對嚴懲不貸,畢竟父親和母親都還在等著結果呢,我們也不能憑藉一個荷包就定罪吧。「李赫說道,雖然李赫心裏面也是偏向張氏的,但是對柳姨娘還是很有感情的,因此也願意給柳姨娘一個機會,畢竟也是自己的女人,李赫也不想冤枉了她,畢竟柳姨娘這些年確實很安分,李赫也覺得或許不會是柳姨娘做的。
聽到李赫的話,柳姨娘心裏面好受了不少,至少老爺還是願意相信她的,只是這一次是誰在陷害她呢,她一下就想到了王姨娘,在府裡面毒害了李文博,獲得利益最大的,自然是王姨娘了,因此即便沒有一點證據,柳姨娘也是懷疑王姨娘的,當然其他的通房也是有可能的,趙姨娘雖然看起來比較單蠢,沒有這樣的手段,但是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演戲,因此也不是沒有懷疑的。
至於其他的賓客就沒有什麼嫌疑了,不說自己的丫鬟的香囊已經戴了好些天了,這些賓客更本就不可能提前那麼多天將香囊放到自己的丫鬟身上,再加上這個香囊也不是隨意調換的。
柳姨娘被帶走了,不過香菱被留下來了,香菱只是一個丫鬟,自然不可能有柳姨娘的待遇,香菱被關到了柴房,不管事情如何,香菱這一次不死也會脫一層皮,畢竟這一次李文博中毒,和香菱有著直接的關係,柳姨娘其實也想要救自己的貼身丫鬟,只是現在柳姨娘自顧不暇,哪能救自己的丫鬟啊。
看見自己的丫鬟受苦,柳姨娘心裏面也難受,只是被兩個丫鬟帶走了,更本連說一句求情的話都沒機會。見到自己的主子離開了,香菱心裏面也很恐慌,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自己的香囊就有毒了呢,明明以前自己的香囊也是這樣的啊,從來沒有出現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