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豪門是非多,前世的教訓,讓蘇月覺得,這偌大的宅門藏污納垢的能力也是決定非凡的存在,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沒有超強的耳根和堅定不移的意志力,想必也做不成什麼大事。所以,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種至理名言也不是全然沒有絲毫道理。
「喂,你們快看啊,這不是王爺的側妃嗎?怎麼,她怎麼又回來了?」
「肯定不是王爺找她回來的,說不定她又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招數,你瞧,待會等大王妃見了她,怎麼收拾她?」
「噓,小聲點,這王妃現在病的可不輕啊,王爺這今兒心情可不好,別讓他聽到了,你腦袋可就不保了!」
哪個府里沒有不透風的牆,哪個府里還有不多嘴的丫鬟,蘇月早早就見識到,這王府中的丫鬟確實比別處更勝一籌,和這家主子軒轅冽一樣橫,一樣的不講理。
「你跟著我進來吧!」到了王妃所居住的房間,軒轅冽吱呀一聲推開門,示意蘇月跟在自己身後。
第一次來的時候,這王府中的人對她充滿敵意,而且在那種情況下,不僅僅對她冷嘲熱諷,當時的情景猶在,可如今又一次來到這裡,卻是有著另外一番的意味。
軒轅冽此刻的眼神變得溫柔了些,一隻手輕輕的掀起了帳子,坐到了床邊。
「心兒,本王來看你了!」軒轅冽一隻手輕輕握住床上人兒的手,床上的人兒動了動,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王爺,您來了,臣妾今天這身子極為不適,怕是不能給王爺您請安了!」景心有些虛弱的說著話,眼角流出一滴清淚來。
「心兒受苦了,今天我請了一名大夫來,等會讓她給你把把脈!」
「王爺,臣妾這身子恐怕是不行了,多少大夫都看過還是無能為力,如今竟勞煩王爺費心,還到外邊給我請大夫,臣妾真的受寵若驚!」景心嫁給軒轅冽沒多久,王爺對她雖談不上是寵愛有加,但平日裡的關切下人丫鬟都看在眼裡,他們之間相敬如賓,舉案齊眉還是有的。
「心兒,如今你身體不適,本王照顧你也是應該的,你好好躺著,只管好好養病,其他的事情交給本王處理!」軒轅冽回頭,像帳子外的蘇月點了點頭,蘇月極不情願的來到帳子前。
拉開帳子的那一刻,景心心中微微一顫:「王爺,怎麼會是她?」
「軒轅冽,怎麼,你還讓不讓看了?」蘇月見軒轅冽一屁股坐那裡,便占了床邊的診斷病情的最佳部位,雖說這景心當日是害她顏面盡失,可誰和這一千兩銀子過不去,為了這一千兩銀子,她心中倒也瞭然許多。
軒轅冽黑著臉,命下人搬了一張椅子,坐在蘇月身後不遠的地方,看她診斷。
「王爺!這......」景心面帶難色,畢竟這蘇月和她之前有過恩怨,可如今王爺竟然她來為自己診病,心中難免有些後怕,她看了眼軒轅冽,軒轅冽那邊朝她微微點頭,示意她放心,景心這才伸出手,讓蘇月診脈。
診脈這回事兒其實蘇月不懂,她只知道根據患者口述的病情來判斷患者得的什麼病,只是為了走個過程,只好煞有其事的為景心診起脈來。
「嗯!」蘇月點點頭,像模像樣的摸了半天脈,然後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
景心有些懷疑蘇月的醫術是不是有問題,而且自從蘇月嫁過來的那段日子,她早已派人將蘇月的底細摸個清清楚楚,而且對方有什麼本事她心中更是一清二楚,可今日她不知道蘇月這安的什麼心,居然假冒大夫來給她看病,難道是為了報當日羞辱她的仇,景心默不作聲,只是暗地裡細細觀察蘇月的一舉一動。
「王妃,請問你最近身體究竟有什麼症狀,說的越清楚越好!」
「這......」景心似乎有些為難的看了眼軒轅冽,軒轅冽朝她投過來一個肯定的目光。
「我最近小腹隱隱作痛,而且間隙性的會有葵水,身體極其乏力,也沒什麼胃口!」見軒轅冽已同意,景心便不再隱瞞,如實說了出來。
如果蘇月猜的不錯的話,景心這病可能是血虛陰虛,但又好像不是血虛陰虛這麼的簡單,然後一個不好得念頭在腦中閃現:「請問王妃最近可有小產?」
景心心中一震,這小產一事除了軒轅冽府中上下並無一人知曉,所以大夫
026再入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