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太極殿御書房內,軒轅拓手中拿著一本兵法書,坐在榻上看的入了神。
書房外細微的敲門聲響起:「皇上,陳霜求見!」
「進來吧!」軒轅拓放下兵書,將身子正了正。
「參見皇上!」陳霜進了書房,將書房的門輕輕鹽上。
「不必多禮,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皇上,這件事情應該不會那麼簡單!」陳霜一直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有人在背後操控,可如今一切的線索全部都指向軒王,雖然表面上看卻是如此,但所有的線索正因為全部指向同一個方向,反倒更加的令人可疑。
「有什麼話,你大可直說!」軒轅拓隱隱感到了一些什麼東西,身為皇上,自是比其他人多幾分敏銳的觀察力。
「皇上......」陳霜正要稟報,此時書房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兩人對望一眼,這種時候,有誰會來。
「父皇,兒臣來向父皇請安!」門外響起了太子軒轅澤的聲音。
軒轅拓扶額,他怎麼會來?
「進來吧!」
軒轅拓剛說完,隨著書房額門被打開,進來了三個人,這三個人,正是軒轅澤,軒轅冽,和軒轅澈。
「你們三個怎麼會來?」軒轅拓顯得有些意外,但是那種意外並未表現在臉上。
「父皇,兒臣今日身體不適,父皇又派人送過去那麼多的補品,兒臣過來謝恩來了!」軒轅澤臉上露出真摯的笑容,表現的慈眉善目。
惺惺作態,真是噁心!軒轅澈心中是這麼想軒轅澤的,他明明是想要跟父皇打小報告的,這種演技,他可真是不敢恭維。
「冽兒,澈兒,你們來有什麼事嗎?」軒轅拓看了眼陳霜。陳霜朝他點了點頭。
軒轅冽把兩人之間眼神的交流全部看在了眼中,當即開口道:「父皇,大哥所中的毒,的確是出自我贈他的夜光杯。但按照知情人士所言,我送大哥的夜光杯,很有可能已被人掉包了!」
「掉包?果真有此事?」軒轅拓不解。
「父皇,兒臣倒有不同看法,久經沙場的軒王。怎會如此大意,被一個侍衛算計?想必事情沒那麼簡單吧?」
「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本來軒轅澈是一向的好脾氣,可他見到軒轅澤如此污衊二哥軒轅冽,心裡也並不好受。
「胡鬧!」軒轅拓有些微怒:「你們三人雖非一母所生,但畢竟是親兄弟,怎可胡亂猜測!」
「是,父皇!」軒轅冽應到。
「這件事情,不要再提,想必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陳霜,命刑部著手調查此案,一定要讓刺客說出真話!」
「臣遵旨!」
軒轅拓揮了揮手,陳霜退出書房,掩上了門。
軒轅澤心下不服,但臉上卻絲毫不為所動:「父皇教訓的是,這刺客想必也是想要破壞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從今後,我們兄弟一定齊心協力,幫助父皇一起治理國家!」說著。軒轅澤還友好的望了一眼軒轅冽。
真是個老狐狸,軒轅澈心中不屑,但礙於父皇的面子,也不好發作。
「父皇放心。兒臣不會讓父皇費心的!」軒轅冽站在一邊說道。
「好了,看了半日的書,朕累了,你們三兄弟就退下吧!」
軒轅拓靠在龍椅上,揉了揉眼睛。
軒轅澤,軒轅冽和軒轅澈相繼退出了書房。
片刻之後。書房書架後閃出一個人,這人身著錦繡畫鳳長袍,頭上一頂黃金鳳冠,正是皇后岳寧。
「你都聽到了,你這幾個兒子啊,都不叫人省心啊!」軒轅拓沒睜眼,兀自揉著雙眼嘆了口氣,整日操煩國家大事已經夠叫人心累了,如今幾個兒子之間好像也出了什麼問題,不知不覺間心中又多了幾分煩躁。
岳寧關切的走到軒轅拓身邊,兩隻白玉般的手指輕輕搭上軒轅拓的肩膀,在身後為他按摩了起來。
「寧兒,還是你最懂朕的心,朕許是年紀大了,這皇位啊,遲早有一天是要交出去的!」
岳寧的手指頓了頓:「皇上老當益壯,哪裡老了?」
軒轅拓聽了岳寧的話,雖知道她只是安慰自己,但心中仍是忍不住的竊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