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生看到玉珂,神色明顯變得高興起來,他那雙琉璃色的眸子瞧著玉珂興奮的喊了一句姑娘。(棉花糖)
「裡面情況怎麼樣?」玉珂點了點頭走到他的身邊,親和的問道。
「局勢控制住了,不過三當家的和大當家的說要見你。」遠生神色也平和的說道,後面那句話他路略微詭異的說了出來。三當家十堰想見姑娘的心思他很了解,畢竟他們有認識。
遠生可是還記得當初想要打劫他們,被他們制住的那個溫潤聰慧的青年,還給了姑娘一枚令牌,說以後姑娘不管走到哪裡,只要出示令牌,霸王幫的人必定奉為上賓,不會搶劫和打姑娘的注意。
可是那枚令牌被回到木殿後,姑娘也不知道丟哪裡去了。因而並沒有帶在身邊,就算如此,霸王幫的人動了姑娘身邊的人,就別想要安然的活著。
姑娘這樣睚眥必報,護短的主人,怎麼會容許別人欺負自己的手下。
玉珂隨著遠生一起走進去,十堰他們聽從玉珂上山前的交代,並沒有大開殺戮,因而大部分人都是被俘虜起來,並沒有受傷多嚴重。
而霸王幫的大當家陳江,卻受傷較為嚴重,就算如此他也高傲的仰起頭,唾著一口黃牙,看到玉珂後大肆咧咧的說道。「能把我天下第一土匪幫制服的當家人,竟然是一個黃毛丫頭,說出去也怕沒人信吧!」
「大當家好!」玉珂神色自然的看向他,禮貌的打招呼道。
這位大當家陳江約四十歲年紀,長相平凡,甚至還有些驚恐。能嚇到平常人,這種人一看就天生是做壞人的料。因為操著一口黃牙,連說話也是一口當地的方言。
一張被上帝遺棄的臉五官長得特別驚奇,臉上從眉頭到右耳處是一塊疤痕,痕跡有些年代。應當是二十多年前的舊傷了,眼睛斜下去往下塌攏著,就算揚起腦袋對視著玉珂的時候,那雙眼睛也沒有因此變大或者變得好看點。
身上已經沾滿了鮮血。雙手雙腳被綁住丟在柱子上。而鄴城正站在一旁看守這。
他的旁邊乃是三當家十堰,也被捆綁著和他綁在一處。十堰看上去就是個文弱書生,長著一張俊俏的容易。一口白牙和笑的溫和清冷。
兩種人看上去是完全不同的感覺,玉珂笑呵呵的和大當家交涉著。「我這個人特別護短,若是有人傷了我屬下的兄弟,我必定會十倍報還回去。我也不想讓大當家死的憋屈。告訴你原有。」
「二十多天前你的人傷了我的兄弟,死了我兩兄弟。傷了我十多個兄弟,到現在還床上躺著養傷。就這一點,足夠我來滅了霸王幫,但是我想霸王幫也不一定所有人都是烏合之眾。因此並沒有吩咐屬下的人殺了你們,而是留下你們一條命。」玉珂走進,那雙眼睛目光灼灼的瞪著陳江。陳江本是高傲而自大的面容因為玉珂的實現和眼底的寒意而變得有些怯弱。
想他陳江是何許人也,從一個農家小子到小混混。然後在一步步成立了霸王幫,走向天下的巔峰。讓霸王幫成為天下間一個響噹噹的存在,卻被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黃毛丫頭給一鍋端了。
這種極致的落差感,讓他現在還沒有回過勁來。雖然十堰已經多方面交代過,別小瞧了這個小女子,她的狠辣能讓整個霸王幫面臨滅絕之災。
可是敗在這樣一位小女子手中,不服氣和心底的憋屈感蹭蹭冒了上來,總之陳江是不爽。
他什麼人沒有見過,什麼沒有經歷過。小時候家裡窮,父親還被財主設計陷害,他吊兒郎當的出來護住父親,臉上的刀痕就是那時候來的。
被當地的財主一刀子砍下來,他差點沒命。若不是他命大,若不是娘親求爺爺告奶奶的讓大夫來給他看傷,他早已經死了,死在了那次事件中。那年他十四歲,因為槓頭,因為性子急和暴躁,誰都不怕,誰都敢惹。
所以在當地漸漸的出了名,有人會找他做事。他開始在街頭收保護費,開始做街頭混混,有人請他鬧事他就去。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年,十六歲時家鄉發瘟疫,他全家死了,就剩下他一個人,隨著逃避瘟疫的人趕往別處。
他不像別人有錢,所以一路上都是靠打劫和搶劫活過來的,開始只有他一個人。後面漸漸的在路上遇到幾個和他一樣受難的少年,他們結伴而行,沒吃的就去
047大當家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