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好…」單銘結結巴巴的說著,手上握緊了被褥一直往下方挪動著。
武澈表情威嚴的走到單銘床前,冷著臉掀起了單銘的被褥。
看著肩膀和手臂上包裹著的白布,有血絲滲透出來。
「對方為何要傷你們。」武澈卻是不給單銘在哆嗦的時間,直接冷酷的問道,語氣里全是冰冷和寒意。
敢傷他武家堡的千金,當真是獲得不耐煩了。
但是在找麻煩之前,他必須得了解情況,知道自己有幾層有理的把握和勝利。
單銘表情呆愣住,為什麼。他小心翼翼的仰頭看著武大哥的表情,然後在對方匆忙瞥過來視線後又飛快的低頭。他好說也是單家的獨子,怎麼能這麼怯弱。面對武大哥這麼沒出息。
單銘臉色有些尷尬,問道這個問題又不好回答。
他能說是因為自己闖進去人家在洗澡,而他還往別人床上跑才被射傷的嗎?
若是他真的說出這句話,他相信。要不了明天,不管他帶傷還是不帶傷,一定都會被武大哥給趕出臨河鎮去,或者連周邊城市都去不了。
想起父親威嚴的目光,和母親拿著掃把滿院子追著自己跑的模樣。單銘打了個冷戰,飛快的把當時發生的情況給武澈說了。
他不敢不說,這裡有恐怖嚇人的武大哥和武家堡,而家裡有威嚴的老父親和刁蠻的老母親。
單銘寧願面對恐怖的武澈也不願意回家。至少武大哥還因為他的身份和同武家有定親的關係而不敢動他。但是他的娘親就不同了,一定會沒收他全部的銀子,然後讓他頂著水缸在院門外罰跪。讓所有人看到。丟臉都丟到姥姥家了,他才不會願意。
武澈聽著,表情漸漸凝結,堅硬。看著單銘的神色和表情猶如看著陌生人般,那沉著冰涼的表情,讓單銘邊冒寒氣,邊小心翼翼的說著。
說完後。他小心的抬起頭看著武大哥的表情。又一下子低下頭。
武澈聽完後,飛快的在腦子中轉動著。的確是因為自家妹妹撞到槍口上。但是罪魁禍首還是面前的這個小子,可這小子也受傷了。
反正他在臨河鎮呆的時間長,等他傷勢好了他在教訓,讓他好看。武澈表情冰冷的出了單銘休息的房間。[](就愛看書網)然後吩咐外面的人把小姐和單家公子帶回武家堡養傷後,武澈才領著身後的得力助手去找羅掌柜。
「傅姑娘是從木殿來的客人,似乎是前往金哲國。露過這兒在這裡歇息,但是奴才從他們的人口中套不出話。這群人訓練有素,就連一位婢女身手都不錯。」羅掌柜跟在堡主身後,小聲的稟報著。
想起他自己親自去那位叫赤芍的婢女身上套取她們是哪裡來的情報和她家姑娘是什麼人。但是不曾想對方竟然也是一個狠辣的主,而且還身懷武術。
羅掌柜抹著額頭的汗珠,還好看到不對他就匆忙的找藉口遁了。若不然,今天自己恐怕沒命在堡主面前回話了。
「這一行人共二十四人。因為客棧住不下。所以剩下的人前去附近農家尋找住處,而住客棧的就是這位傅姑娘和婢女婆子,還有另外六位侍衛。」羅掌柜把他所觀察來的上報著。
「領頭人是誰?」武澈冷聲問道。
「領頭人就是傅姑娘。約十五六歲年紀。性子應該是很沉穩和生冷。」羅掌柜回憶著自己看到的女子,在瞥了一眼堡主。同堡主簡直不相上下,特別是周身的氣質,兩人都有種能把人凍死的氣勢。
武澈沉默了半響,倒是他身邊的人開口問道。「羅掌柜依你分析,這些人來頭如何。」問話的人表情凝重。
「非富即貴!」羅掌柜飛快的吐出聲。他只能想到這四個字來形容。的確是非富即貴,這女子看著不算特別漂亮。但周身氣質高貴,渾然天成,就算是公主都不為過。
而且她表情自然,吩咐手下做事時的得體和深入。羅掌柜能在這裡開客棧,也不是泛泛之輩。
他對識人非常有一套,見過傅姑娘雖然不多。但是他能感受到這個女子的心腸不會是一般女子。
他說完後,就弓著身子停靠在櫃檯旁,等待著吩咐和問話。而武澈蹙著眉頭深深思考,良久才對著羅掌柜擺擺手,而他自己就往二樓而去。他身邊的屬下緊忙跟上堡主
零八零章好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