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汗津津的額頭。
「你可慢著點,別掉下去了。」紀墨笑著道。
「沒事,你以為我真是五體不勤的大小姐啊?」祁沅君把手絹搓洗了一遍,走到紀墨身邊笑著道,「這是第一次出遠門吧?」
紀墨點點頭道,「東方港算嗎?」
「東方港那算什麼,芝麻粒大的小地方,」祁沅君笑著道,「你是沒去過安山,等你到了之後,就怕你樂不思蜀。」
紀墨道,「那就去見識一下。」
祁沅君又接著道,「我在安山有不少有頭臉的朋友,可以帶你去轉轉,你年輕,多接觸點人脈是不錯的。」
紀墨搖頭道,「我這人嘴笨,不會跟人說話。」
「別人說嘴笨,你看著不像。」祁沅君話鋒一轉,「你該不會是放不下臉面吧?年輕人放下一點傲氣,總歸是沒錯的。」
「越沒本事的人才會越在乎面子,我可不會在乎這些虛的東西,」紀墨怕她誤會,便解釋道,「如果我不夠好,你介紹誰給我認識都沒用。
你別這麼看著我,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希望我有一天足夠好,別人想盡辦法來結交我。」
「老疙瘩,你的想法越來越獨特了。」祁沅君讚嘆道。
「只有等價的交換,才能得到合理的幫助。」紀墨笑著道。
不遠處郭小白的嗓子喊了起來,招呼眾人重新上路。
紀墨與祁沅君對視一笑,各自上了馬車。
太陽落山的時候,到達了一處廣闊的草原,偶爾能見到牧民的帳篷和一群群牛羊。
岑久生站在馬背上大喊道,「加快點速度,天黑前到達烏拉嘎鎮。」
他的聲音里透出來一絲恐慌。
「要是遇到馬匪可就是糟糕了。」坐在紀墨邊上的劉小成唉聲嘆氣。
「草原上有馬匪嗎?」紀墨問。
「我也是聽很多客人說的。」劉小成緊張的道,「說草原上的麻煩各個帶著一柄鐮刀,二話不說,直接過來割腦袋。」
「鐮刀?」
朱大富大聲道,「老子的槍可不是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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