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一臉晦氣。
我跟他們的皇帝說了,讓他們注意下衛生。
同時我也提醒了荷蘭、葡萄牙,雖然我們造船水平目前還是有待提高,但是不妨礙老子直接從陸路來削你,讓這幾個丫老實點。
為了加強合作,深化交流,各國都派了公主親自來教我學外語,而我也很大度,同意他們派留學生來學習我們的先進經驗。
現在我病了,病的很嚴重,也沒法繼續學外語了。
他們建議我寫個遺詔,我好像寫成了遺書,不過無所謂了。
挖掘機技術哪家強?
我藏的錢,拿去氪金吧。」
再回讀一邊《武帝遺書》的內容,紀墨依然忍不住笑。
對於這個穿越者前輩,他是又恨又愛。
「中國山東找藍翔?
藍翔技校藏了金子?」
紀墨點著一根煙,抿了一口茶,望著窗外不住得搖頭,這他娘的怎麼猜?
他根本不知道藍翔技校的具體位置!
去把濟南給挖一遍?
完全不切合實際嘛!
武帝遺書的正文看完後,他又讀了一會作者的解密內容。
「作為千古一帝,毫無疑問,武帝的思想龐大而駁雜,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內容浩繁且精神......」
「特別是武帝遺書,是當代之謎,幾代人的研究,至今我們未能窺其一隅.......」
「『左趙信,右蠻王』,趙信本是匈奴小王,也是蠻人之王,武帝在這裡用了互文的手法,類似於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
「武帝擅使雙節棍,手速自然是快......」
「........」
紀墨大笑。
全是牽強附會的內容,偏偏扯的一本正經。
這些老古董怎麼可能讀得懂現代人的梗呢?
對他沒有絲毫參考意義,乾脆扔到一邊不再看了,而是撿起《百年中國》認真細讀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讀到了太陽落山。
所有的疑惑終於揭開了,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
「鎮長,你沒事吧?」麻三看到紀墨的房門打開後,急切的上前道。
紀墨道,「我能有什麼事?」
保慶道,「鎮長,你進屋以後,一個勁的笑,我們都聽見了,大傢伙懷疑你是不是得癔症了。」
紀墨沒好氣的道,「一邊去,我是看書,看得好笑處罷了,沒什麼事的。你們吃飯沒有?」
臧二道,「都等你呢。」
紀墨道,「今晚不在這裡吃,不是說邊上有個大館子嘛,咱們去那裡吃,不醉不歸。」
眾人無不應好,簇擁著紀墨去了飯館。
「鎮長,那書有什麼好看的?」飯桌上,麻三再次給醉醺醺的紀墨倒了一杯酒。
「回去以後,咱們就給學校的孩子開歷史課。」紀墨笑著道,「一個正常的學校怎麼可以沒有歷史課呢?」
保慶笑著道,「那是好事。」
紀墨再次舉杯道,「那都別廢話了,喝吧,不喝高興不准回去睡覺。」
這一頓飯,除了酒量大的臧二,各個都喝的東倒西歪。
紀墨半夜起來吐了,打開房門,一個勁的喊麻三。
「鎮長,你沒事吧?」保慶過來,給紀墨找了毛巾擦臉後,又幫著泡了一杯茶。
「麻三呢?」紀墨腦袋脹痛。
「喝完酒後就跟著秀才出去辦事,現在還沒回來呢。」
「哦。」紀墨坐在院子裡吹了會風,喝完一杯茶,接著又回屋睡了。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以後真不能多喝。」
喝完就後悔,紀墨現在依然昏沉沉的。
洗了個澡,整個人才算清醒過來。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麻三和秀才回來了。
紀墨問,「你倆辦的怎麼樣了?」
麻三低聲道,「鎮長,我把煙槍拿出來後,故意驚動了警衛,把警衛引
168、武帝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