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店掌柜的道,「是啊,扶桑人,在我北嶺的扶桑人老多了,少說應該有十幾萬吧,不少是留學生。
這些人也不容易,經常挨欺負,不過脾性好,沒有吭聲的。」
紀墨笑著道,「怎麼會有這麼多呢?」
掌柜道,「多近啊,從圖們江坐船就直接過來了,方便的很。」
紀墨道,「聽說在鬧獨立?」
掌柜點點頭道,「我看報紙說扶桑人民軍已經有12萬人了,扶桑各地又開始鬧罷工、遊行,在扶桑的許多中國生意人怕受牽連,都已經往回走了。」
紀墨問,「沒人管嗎?不能真讓他們獨立吧?」
掌柜笑著道,「扶桑是貧瘠之地,武帝時期開發的金銀礦都快枯竭了,中央軍每年在扶桑都是賠錢。
咱們北嶺今年因為與西北省打仗,也把駐軍撤了回來。
現在整個扶桑只有西北省在琉球的海軍,中央軍的幾萬人,沒有能力鎮壓叛軍。
而且這個美利堅和法蘭西、大不列顛組成的國際聯盟正在出面幫助扶桑調解。
中央政府看在這個國際聯盟的面子上,不得不與扶桑人民軍談判,聽說談好後,就讓扶桑獨立。」
「現在主要是因為什麼沒談攏呢?」紀墨好奇的問。
掌柜道,「這些羅圈腿,我本來看著他們老實,挺同情他們的,獨立就獨立吧,結果呢,他們還想要黑龍嶼,說黑龍嶼也是他們的。
中央政府自然不同意了。」
「什麼?胡說八道!」岑久生突然大聲的道,「黑龍嶼是我大東嶺的,與他們扶桑人有什麼關係!」
「你們是大東嶺過來的?」掌柜的看了看岑久生,又看看紀墨笑著道,「這是大人物操心的事情,咱們小老百姓哪裡能操心那麼多?」
紀墨道,「那總得想辦法吧?」
掌柜笑著道,「中央政府與福建、北直隸、北嶺、廣東、廣西各省協商過一同派軍的事情,結果不知道最後怎麼黃了。」
紀墨道,「那謝謝掌柜的了,不然這麼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我們也是鄉下過來的,只覺得安山是大城市,卻想不到這麼大,有什麼歷史風景勝地推薦嗎?
我們也去瞻仰一下。」
他只覺得這個掌柜的博學,便不自覺的多問了幾句。
掌柜道,「咱們安山市原本叫安山鄉,是偏僻之地,也就武帝時期在這裡設了營帳,之後又修了鐵路,才慢慢有人氣的。
你要說歷史吧,往南邊去二十里地,有阿城舊址,古代的金國把那裡用來做都城的,其實沒什麼看頭,你還不如去松花江坐坐船。」
「謝謝。」紀墨終於從震驚中回過來了神。
安山就是哈爾濱的大概位置。
掌柜道,「這有什麼好客氣的。」
紀墨問,「你這裡有報紙嗎?」
掌柜道,「我這裡沒有,外面不是有報童嘛,找他們買吧。」
「那謝謝你了。」紀墨等掌柜的算完賬,也沒還價,要了一個大麻袋,把所有的書裝了進去,由保慶背著。
出了書店後,岑久生說要帶著他們坐一坐無軌電車,紀墨沒心情,從報童手裡買了報紙後,迫不及待的回了住處。
屋裡的房門關上,泡上茶,對著窗戶,研究面前的那本《武帝遺書解密》。
「遙想當年,天蒼蒼,野茫茫,德邦草叢四流氓,左趙信,右蠻王。
哥以二十年的手速血虐一個又一個,人稱穩如狗!
奈何爆肝一時爽,一直爆肝一直爽,往事不堪回首。
不知六格神裝,今昔是何年。
唧唧復唧唧,狗頭打單機。
我這輩子也沒做什麼大事情,就是進行了土地改革,保證大家有地種,剪辮子、穿便服,然後發展下科學,建立了小學初中大學教育體系,教科書都是我編的。
然後看誰不爽,敲他一棍子。
與索契人起戰事的時候,便順路去德國轉了轉,看看能不能請點人才回來,結果連個良心的下水道都沒有,全是臭糞溝子,哎,搞的
168、武帝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