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不上賈海利這奇葩,但是通常情況下也準確的嚇人。
保慶擰著眉毛道,「鎮長,這事可能真的躲不過,既然人家說要發通告,還沒問你地,說明早把這邊打聽的清清楚楚。
現在每條路口都是重兵把手,層層設卡,想出去難比登天。」
紀墨道,「能不能跟本地人打聽一下,看看有什麼羊腸小道,咱從小路,繞圈子出去,實在不行,咱們人少,雇兩條漁船,偷跑出去,不是也可以?」
齊備提醒道,「鎮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紀墨氣的拍拍腦袋道,「是哦!」
溯古鎮屬於大東嶺,大東嶺歸西北省,他們即使能跑回溯古鎮又能怎麼樣?
一個秋後算賬肯定是跑不了的!
所以,跑或者不跑,其實沒有區別。
不管是伸頭還是縮頭,都是一刀。
臧二道,「鎮長,如果北嶺軍來了,其實咱也不用怕,這不是打海戰嘛,北嶺軍從海面上來,交接不上,再說咱又不是正規軍,只是配合罷了。」
齊備咧嘴道,「傻蛋,我要是北嶺軍肯定不會從海面上過來,從南邊直接派兵,怎麼都比船方便。
再說,你指望正規軍當前鋒,留著咱們這些炮灰幹嘛使?」
「他娘的。」臧二發現齊備說的是對的。
紀墨嘆口氣道,「是我帶你們出來的,你說你們要是出點什麼事,我可怎麼跟你們家裡人交代。
哎,這趟活就不該接的,鬧的現在都回不去了。」
眾人聽見這話,並沒有紀墨想像中的感激涕零,而是都用詫異的眼神看著他。
「幹嘛,都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紀墨不解。
崔更人笑呵呵的道,「鎮長,你這話說反了,咱好歹手腳快,沒什麼事,大家擔心的是你。」
「啥,擔心我?」
紀墨一想,真是這樣,保安隊的這幫人好像真沒一個善茬,就自己一個是弱雞,嘆口氣道,「那到時候你們行你們上?」
保慶笑著道,「鎮長,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就行,坐鎮後方指揮。」
崔更人道,「外面的長官們都有轎子做,我們也可以給你抬轎子。」
紀墨道,「打仗還坐轎子?」
他是看出來了,這幫人嫌棄他拖後腿。
崔更人道,「越是大官越是得坐轎子,有的還帶著姨太太一起呢。」
「我就給抬過轎子,一炮轟過來,我們就先跑了,我們那大人沒跑出來,腦袋都炸稀碎,我幫著縫了才入的土。」
包大頭拍著胸脯,特別仗義的道,「鎮長,你要是跑不過,到時候我背著你!」
紀墨的臉都黑了。
眾人也沒憋住笑。
貨棧里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紀墨道,「咱們的槍都帶出來了吧?趕緊找出來擦一擦,別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保慶道,「這你就放心吧,都是箱子裡放的好好的,取出來就能用,就是要能弄到頭盔就好了,也多個保命的機會。」
紀墨問,「哪裡能買得到?」
臧二笑呵呵的道,「這世道,只要有錢,就沒買不到的東西,回頭我去西北軍那邊看看,肯定有倒賣物質的,找三十多個鋼盔跟玩似得。」
紀墨道,「花錢能讓咱們不去打仗?」
「不讓咱們去打仗,這有點難,」齊備笑著道,「但是給上官錢,可以不用去當炮灰,如果戰事不緊,咱們該怎麼逍遙都沒人管。
但是戰事吃緊,誰都保不准了。」
「真的?」紀墨雙眼放光,對麻三道,「把身上的錢都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麻三道,「鎮長,你放心,都裝著呢。」
「把賈海利換回來,他耳朵和眼睛都好使,用處大。」
紀墨抿了一口茶後,又看向了在那哼唧哼唧的田漢民和邱陵。
邱陵不等紀墨說話便趕緊道,「老疙瘩,我不走,我要跟大家同甘共苦。」
田漢民道,「我也是要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