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何然順嘴就接上,雖然全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聽舅舅說的多了,自然也就會了。
「我謝謝你吶!」紀墨穿好衣服,起床生火做飯。
一大一小,抱著稀飯碗吃完,天還沒有亮。
現在是幾點,他也不知道,反正家裡也沒有時鐘,也不知道是幾點鐘。
紀墨依然在打著哈欠,對何然道,「回去再睡一覺?」
「早睡早起好孩子。」何然道。
紀墨無奈,兩人坐在屋裡,大眼瞪小眼兒。
「舅舅,你眼睛好小。」
何然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
「說謊不是好孩子。」紀墨氣的朝著她的咯吱窩撓了好幾下,何然咯咯直笑。
天亮後,紀墨不再管何然,任由她在屋裡和狗子、小狐狸玩,自己捏著鼻子蹲在牲口棚觀察驢子。
身邊飄過來煙味,回過頭一看,吳友德正站在他旁邊。
吳友德吧嗒吧嗒兩口煙,上前拍拍驢肚子,聽回聲。
半晌後笑著道,「沒事了,晚上給它換點草,不要讓它受寒,也不能吃涼的,發酵的。」
紀墨點點頭,然後問,「邱武身體好些沒有,我最近也沒注意看。」
吳友德道,「你少管他的閒事,他這種傻大膽,跟咱們不是一路人。」
紀墨笑著道,「行,我不管。」
沒兩天,正如吳友德所說,驢子的身體好了,但是那胃口卻把紀墨嚇的不輕。
穀草、豆秸粉不值錢,紀墨隨便它吃,可是豆餅、玉米面不便宜!
一個月下來得花十塊錢!
「吃貨!」
紀墨感覺一直以來自己誤會了小黑子,與驢子相比,吃的那點糧食都可以忽略不計!
不能白白花錢養著,早上送何然上學,他就把驢子牽著,讓何然坐上去。
何然興高采烈地拉著韁繩,學著人喊「駕駕....」。
紀墨在一旁護著,生怕她摔下來。
回來的時候,紀墨坐在上面,驢子心不甘情不願的,在學校的院子裡左右轉圈,就是不走。
「校長.....我們幫你!」
突然不知道從哪裡跑過來幾個熊孩子,熱心的用手裡當做寶劍的樹杈子捅在了馬屁股上。
驢子一聲尖叫,竄出了學校的大門,紀墨猝不及防,沒扒穩,直接被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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