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玄燁在榮兒的屋裡閒聊,端靜也在,講了些無非是祝福和勸慰的話,而榮憲與烏爾袞許久未見,所以今兒個沒在榮兒面前陪伴。
玄燁一直在說,端靜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不時地輕點頭,以示自己記住了。
「額娘,端靜!」人未到,聲先到,榮憲的聲音又想起來了,榮憲推門而進先入眼的是玄燁,便氣喘吁吁地喊道,「皇阿瑪,端靜不能嫁給噶爾臧!
「憲兒,你這是怎麼了?」榮兒驚訝地望著女兒。
「額娘,兒臣剛才聽說,這噶爾臧是粗俗之人,有勇無謀,為人粗野,且做事心狠,端靜不能嫁給他……!」
「胡說!噶爾臧怎麼成了這樣的人?」玄燁輕皺眉頭,
「皇上、榮妃娘娘!」緊跟著榮憲進來的烏爾袞急忙行禮。
「烏爾袞,你都和榮憲說什麼了?」玄燁挑眉望向烏爾袞。
「臣……臣……」烏爾袞臣字講了半天,榮憲插進話道,「說了實話!皇阿瑪,您怎麼能把端靜嫁給這樣的人呢!」
「憲兒,是有一些關於噶爾臧不好的傳言,但朕親自詢問過了,這噶爾臧雖然有些小毛病,但本質是好的。」玄燁輕輕皺眉。
「皇阿瑪,您不能害了端靜啊!」榮憲兩眼泛紅,看向一旁的端靜,只見端靜怔怔地看著她,兩眼卻無更多神色,心中一酸走到端靜身邊,握住端靜的手,「靜兒,您和皇阿瑪說你不要嫁!」端靜依舊怔怔地沒有說話。
「烏爾袞……你不知道什麼當講什麼不當講嗎?」玄燁深深地吸了口氣,望向站在面前的額駙。
「臣知錯了,公主問,臣便……」烏爾袞小聲說道。
玄燁重重嘆了口氣,望向他,苦澀地說道,「你事事牽讓於榮憲,朕本是歡喜的,可是如今朕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了。」
「皇阿瑪……」榮憲喊道,「您……您不能把端靜嫁到喀喇沁,那裡那麼遙遠,端靜受苦都無人知道……您……您不能這麼殘忍!」
「夠了,榮憲!」一直沒有說話的榮兒,眼見榮憲越說越過份,大聲喝阻道,「你怎麼能說你皇阿瑪殘忍呢!你皇阿瑪做事自有他的打算,你怎麼可以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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