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玄燁輕輕點了點頭,「是啊,柔恪出了疹子小小年紀便過世,朕很心痛,這是此次本徵帶給朕最大的悲痛,朕昨天去瞧過德妃了,她最近的身子比過往要差了許多,她一向是個明事懂禮的女人,都病成了這樣,硬是不讓顧問行寫信告與我,朕也覺著虧欠於她啊!」
「皇上以後多多陪陪德妃,她會好過一點的!」榮兒輕聲說道,「徐答應誕下的小皇子也很可愛,皇上可賜名了?」
「朕去惠妃宮裡瞧過了,賜名胤禮。 」玄燁心中有種很奇怪地感覺,她和榮兒的對話,幾乎都是榮兒說他應,榮兒看著和平時沒什麼不同,語言中還是那麼的平和,可就是這種平和讓讓有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於是便有了這種問答地形式。
「皇上,和貴人臣妾安排住在儲秀宮了,儲秀宮中的四人都是入宮數年的了,進去一個年輕的女子可以活躍一下宮裡沉悶地氣氛。
「很好!」玄燁輕輕點了點頭,「安排得很好!」
榮兒表情淡淡地點了點頭……
玄燁略顯尷尬,拿起茶杯抿了片刻的茶,抬頭望向榮兒,「還有一件事,朕要告訴你。」
「皇上請講。」榮兒生了些好奇。
「敦多布回來了。」玄燁低聲說道。
「敦多布……」榮兒覺著這名字甚是熟悉,「啊,是他!」榮兒終於想起來了,敦多布,是的,那個曾經痴迷於榮憲的俊朗男子。
「嗯,三十一年的時間其已襲札薩克多羅郡王的爵位,朕記得當年有意將端靜許於他,可是他卻離家遠去,他回來了,多了些滄桑,卻依舊優秀,朕有意將恪靖許配於他,恪靖也到了嫁人的年齡了。」玄燁輕輕點頭。
榮兒輕輕點頭,「臣妾當年就覺著敦多布對榮憲那麼痴情定不是個壞人,只是噶爾丹戰亂才平,恪靖嫁到那裡會不會太危險了,您知道的宜綠過世的早,都是宜妃將其當親女一手撫養大的,怕是宜妃會不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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