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胤禎又有何錯,只因為他顧及兄弟感情替兄弟求了情,便要被皇上治罪嗎?」德妃急辨道,宜妃流著淚也同時附和著,「我們胤禟也是,何錯之有啊!」
玄燁望著德妃淚痕未盡,臉帶不滿的面寵,印象中德妃一直都是穩重大氣的、也甚至少去與玄燁講什麼是非,但人總有軟肋是不能碰的,一碰便會像變了個人似的,而萱德的軟肋便是胤禎,胤禎堂上敢直言頂撞也多少都是萱德嬌慣出來的,長長吸了口氣,語氣放輕說道,「兄弟歸兄弟,但不能只講情不講義,朕是證據確鑿,他們卻要以命相保,你們說朕不該生氣嗎?」
「那……那也不該拔刀向著胤禎啊!」德妃抹著眼淚望著玄燁,「禎兒看皇阿瑪對自己這樣該多難過啊……」
「好啦,胤禟和胤禎的事是小事,朕答應你們,只讓他們夢足一個月,其它的都不再追究。」玄燁無奈的嘆口氣。
「皇上,一個月也太長了,胤禎好動,一個月不出門他怎麼受的了。」萱德悲戚的望著玄燁。
想萱德一向性格剛強,如今悲成這樣玄燁也實不忍心,雖說後宮女子不得干政,可家事和政事在皇宮院內又怎麼能分的清,「好啦,就十五天吧,不得再鬧了,德妃,教子不應太過嬌慣,他在堂上頂撞於我也該好好思過。」
德妃還欲再辯,卻被太后攔了住,「德妃,皇上已經讓了,你也見好就收吧。」
雖不情願,但德妃和宜妃還是向玄燁謝了恩。
「皇上,就算胤禩真的犯了錯,您也不該將他押入牢中,好歹也是大清的皇子。」太后不滿的說道。
說到胤禩玄燁的怒火併未消除,「皇額娘,胤禔、胤禩之罪您勿需替其求情,特別是胤禩廣結羽翼,攏落人心,有多少人要擁立他為太子,胤礽才剛剛被廢,如果不是他早有準備,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支持者。」
太后先是有些吃驚,隨後緩過神道,「胤禩這孩子心善,常常陪哀家理佛,善良的人總會有人喜歡,有人支持,皇上以此便認為胤禩結黨實在有失公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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