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這術法太難,我練不會,練不會啊。」
「嗚嗚嗚............這丹藥太貴,我買不起,買不起啊。」
「嗚嗚嗚.............這褲帶太緊,我解不開,解不開啊。」
執法堂大殿內,哭聲一片,亂鬨鬨的就像菜市場一般,吵的石松是腦瓜子嗡嗡的疼。
「夠了。」
實在受不了,石松一聲怒吼,還夾帶著靈力。
在強行鎮壓之下,眾弟子這才慢慢安靜下來,只不過臉上依舊滿是悲痛。
呼,總算是安靜了,看向最前方的一名弟子,石松沉著臉道。
「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言,這名弟子眼眶一紅,又特麼的要哭出來了,還好石松眼疾嘴快,當即喝道。
「不准哭,說。」
面對一臉陰沉的石松,這名弟子強忍住哭聲,但語氣依舊有些哽咽道。
「還記得那是一個秋天,我剛剛拜入道一宗,在一個有些寒冷的早晨,我見到了她,那個我一直在等待的人...............」
聲音淒涼,低沉,聽得人忍不住心生悲傷,而在場的其他弟子更是如此,這話音仿佛勾動了他們心底的往事,一時間,殿內的氣氛變得無比淒涼。
眾人眼眶都是紅紅的,只有那名弟子低沉平緩的訴說聲響起。
只是就在這時,一道咯咯的磨牙聲破壞了這個意境,啪的一聲脆響,石松身前的木桌直接碎裂。
「本座最後給你一個機會,把舌頭捋直了,長話短說,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麼。」
我特麼執法堂堂主啊,一天忙的腳不沾地,連修煉的時間都沒有,還要抽出精力來處理你們這些破事,爛事。
你特麼倒好,來給我講故事了?我特麼一個幾千歲的老頭,會聽你這狗屁愛情故事?老夫讀律法的,不懂情愛。
石松是真的到極限了,周身忍不住暴躁的靈力,讓在場所有人都是心頭一緊,而這名弟子這時候也是老老實實的說道。
「就是我追了陳師妹十年嘛,連手都沒有拉過,可現在卻被神劍峰那什麼李大嘴給搶了,心裡接受不了。」
「就因為這?」
「嗯。」
我特麼的,石松險些沒有一巴掌拍死這狗東西,你特麼還有沒有一點道一宗弟子的風骨了,這特麼就心態爆炸了?
「長老,你不懂,我和陳師妹那是真愛.............」
「你閉嘴。」
還想要解釋一下,可石松根本不聽,一聲呵斥,目光掃過其他弟子,冷聲道。
「你們呢,也是一樣?」
聞言,眾弟子點點頭,又搖搖頭的,七嘴八舌的說道。
「長老,我不一樣,我追李師姐十五年了,比他要長。」
「哼,愛情是能用時間來衡量的嗎?自從我見到王師妹,我每時每刻都在想她。」
「我做夢都是吳師姐。」
「我每天都疊一個紙鶴,現在房間都放不下了,這都是我對師妹愛意的體現。」
「得了吧,我每天都給自己一刀,看我身上的傷疤,這才叫真愛。」
「師兄牛啊,這一身的傷痕,都是愛情的見證。」
「那可不,不僅是手上,我腿上,背上都有呢,不信我給師弟們看看。」
「還請師兄不吝賜教。」
「好說。」
說著說著,局面又混亂了起來,一名龍象峰弟子,更是當眾解起了褲帶,哦,他就是之前說褲帶系太緊,解不開那人。
可現在解的很是麻利啊,而其他弟子也是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