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再次無語……
轉眼間,兩日後,南界君給送親的眾將士們送行。
慕硃砂和東開宇等人坐在一個桌子上喝酒,南界君斜靠在軟塌上,單手放在撐起的膝蓋上,另一隻手拿著玉壺時不時的把玩著,時不時的放呆著,時不時的仰頭悶聲喝酒。
「哥,你這是怎麼了?」
南界君看了烏依柔一眼,沒有說話,繼續一個人獨自喝著酒。
「哥,你鬼迷心竅了?」
南界君皺了皺眉,他的確是被鬼迷了心竅。
「哥,我聽說你這兩天在找一個紅衣女人,那是什麼人?」
南界君看著玉壺,想到那日的情景,眉頭皺的更緊了。
「那個女人……要是被我找到,我必然……」
「什麼?」烏依柔好奇的問道。
「喝酒。」南界君沒有繼續說下去。
「就知道自己一個人喝,沒意思,我去陪他們喝了。」
話落,烏依柔拿著玉盞朝著眾將士的方向走去。
率先來到身為將軍的慕硃砂身邊。
「木沙將軍,我敬你。」
慕硃砂站起身,端起酒杯。
「末將惶恐。」跟著一飲而盡。
這一幕被坐在不遠處的南界君看在眼裡,一剎那的晃神間,紅衣女子的身影竟然和眼前的木沙重疊在一起。
南界君猛地坐正身子,睜大眼睛看著一身鎧甲的慕硃砂。
慕硃砂還是慕硃砂,不是那個紅衣女人。看來他還真是被鬼迷了心竅,竟然把男人看做是女人。
「界君,歌舞已經安排好了,要上嗎?」旁邊的侍者低頭弓腰問道。
「嗯。」
絲竹之聲響起,一個個身穿紅衣的女子魚貫而入的闖入眾人的眼帘。
我去!
慕硃砂在心中忍不住發出一聲感嘆,這些人個個戴著紅色的面紗,和她當日的著裝十分相似。
想到那日意圖假冒她的那些人的下場,她還真是佩服,這些個不求手段上位的人,就不怕南界君一怒之下殺了她們?
東開宇等人發現了其中的端倪,不約而同的朝著慕硃砂看去。
本人呢,十分淡定的欣賞著歌舞。
好吧,他們已經習慣了。
南界君在看到那些紅衣女子魚貫而入後,整個人成了僵直狀態,目不轉睛的看著搔首弄姿的眾紅女子身上。
女子們不停地扭動著身軀,將自己最吸引人的地方呈現出來。
眾將士們看的口水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眼睛珠子恨不得貼到那些舞女的身上。
南界君踱步朝著眾舞女走去,走到眾人之間,跟著所有的舞女圍繞著南界君跳了起來,各種妖嬈的動作,嫵媚的動作讓眾將士們招架不住。
然而南界君卻是閉上了眼睛,聞著那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清幽蘭的香味。
可是聞到的卻是粗俗的胭脂水粉味道,厭惡的皺起眉頭,剛想下令讓這些噁心的女人滾,突然聞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味道。
閉著眼睛順著味道慢慢走去,一步接著一步,從眾舞女的中間走了出去。
這是
眾將士們看著舉止詭異的南界君小聲議論起來。
「哥,你在」烏依柔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南界君抬手打斷了。
十幾個瞬息的功夫後,南界君在慕硃砂的身前站定。
幹什麼?
慕硃砂想退,想走,可是卻不能退不能走。
南界君倏然睜開眼睛,在看到面前的是慕硃砂時,瞳孔一凜。
怎麼會是她?
「界君。」慕硃砂抱拳躬身,「需要末將做些什麼嗎?」
慕硃砂雖然面上佯裝淡定,但心中卻是緊張到了極致。這個男人該不會看出什麼端倪了吧?
事實上卻是南界君聞出端倪了。
慕硃砂不知道南界君是怎麼懷疑到她的,要是讓她知道他是靠著靈敏的嗅覺聞到的,肯定要狠狠地吐槽,再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