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正二十年,梁牙回到鐵馬城,開了個小畫館。但很快他媽媽生病了,所以他很快關了畫館照顧母親,在那個階段他白天照顧母親,晚上在外做司機。
天正二十二年,梁牙的母親病故,這時候他見了一次梁青橫。
令狐葉說:「這一年他雖然回到了碎石城,但是仍舊是做司機,沒有開畫館,也沒有做別的和傀儡師有關的工作。」
「理由無從知曉。」蘇靈說,「我查了醫療記錄,他在母親去世之前就看過兩次精神科,母親去世後,看病的頻率更高了。他在老鄉的照顧下,做了出租車司機。記錄里,偶爾他也會接一些傀儡師的工作。」
朱小煒說:「鐵馬城有很多人在外頭經營運輸業。梁牙被老鄉照顧,拿到一份工作機會也是不容易。不過傀儡師平時能做什麼工作?」
令狐葉道:「一種是危險操作,需要替身的職業。比如高空作業。另一種是魔術表演的集會。」
朱小煒眯起眼睛道:「第一種情況建築工地會有,第二種情況嘉年華盛會的時候有。」
蘇靈笑道:「你們思路倒是活躍,這樣至少讓他在兩個現場建立了可能。不過這個叫梁牙的傢伙,在他過去那二十多年的落魄日子裡,也沒怎麼惹事。唯一一次別人記得的事天正十八年,他為一個女學生出頭,和幾個紈絝打了一架。他當時剛學傀儡術,弄斷了兩個學生的胳臂。這事被鹿野婆婆壓了下去,還替他賠了錢。也因為這件事,鹿野教授對他的評價不高,沒有繼續教他。」
朱小煒說:「不過這起打架事件確實事出有因。那兩個紈絝放高利貸,還要逼那女生去會所。梁牙也算是為弱者出頭。」
蘇靈道:「一個性格內向的人為正義出頭,卻被潑一身冷水。你們想這會發生什麼?」
李五說:「可這個畢竟是十八年的事,我們要弄清楚的是關鍵的天正二十三年。那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刺激到了他,讓他做了之後的事。」
蘇靈道:「照規矩一個罪犯,肯定是從小犯罪開始的,他之前只有這麼一起打架記錄。後面也沒做什麼壞事,怎麼能變成殺人分屍呢?」
李五道:「這是我們需要解決的問題。」
他把蘇靈的檔桉理了一下,把幾個女死者的照片貼了出來。問道:「關於這些被害人,除了她們的長相在某個角度相似,以及都是獨居外。還有什麼可以挖掘的?」
令狐葉說:「他們職業不同,生活的區域不同,確實很難對比。」
李五道:「我建議做個表格,把姓名、外貌、身高、體重、籍貫、工作、愛好、男友,信仰什麼宗教,全部列出來。這樣就可以對比了。」
蘇靈道:「這個麼,有具體答桉的不難,難在比那些模湖的東西。比如興趣愛好,某些生活偏好等。她們已經死了,我們很難找到準確答桉。」
李五道:「我覺得這個很重要,對比他們的愛好,對比他們的照片和歌單,打的遊戲,平時去的地方。一定會有收穫。必須雙管齊下,才能對比出梁牙殺人的原因。」
令狐葉道:「我來試一試吧。但我沒有警方的身份,沒辦法去拜訪死者家屬和友人啊。」
「身份我給你辦。」李五很乾脆地說。
「我去鐵馬城一次,調查一下他的家庭情況,以及他不在碎石城,在鐵馬城時候的生活?」朱小煒請示道。
李五說:「很好。你去吧。不過要注意安全,這傢伙還沒被抓到,也沒人知道他藏在哪裡。有沒有可能仍舊是躲在老家呢?」
朱小煒說:「我明白了。會小心的。」
「我來查梁青橫的家族,看他們家到底有沒有庇護梁牙。」蘇靈主動道。
李五摸摸鼻子,笑道:「那我該做什麼?好像活已經被你們分完了。」
另三人想了想說:「我們覺得你可以去拜訪那些傀儡師,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看梁天養的。比如說鹿野婆婆,以及她另外幾個和梁牙是同學的徒弟。」
李五道:「有道理。」他看了眼時間笑道,「飛花教授替我約了鹿野婆婆,我現在就要出發啦。」
「靠!」另三人不由鄙視了他一句,明明已經有了安排,你小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