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蛇族秘術?」李五問。
鹿野晴子道:「似乎是麻痹攻擊和魅惑之眼。後來梁青橫來找我的時候,我才知道他是蛇族梁家的血脈,那就解釋得通了。」
飛花道:「蛇族在破碎天是個大族,蛇族梁家算是五大蛇族之一,所以勢力很大。梁青橫是梁家的長老,可想而知他的勢力有多大。」
「很強嗎?多強?」李五問。
飛花道:「你就是幼稚,這世上並不是以個體強不強來交流的,主要是看家族背景勢力啊。你再能打,還能和整個蛇族比?人家看得起你齊梧,是因為你齊梧很能打嗎?人家是因為你背後的聖靈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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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但梁青橫是化神後期對吧?他是真的很強啊。」李五笑著說。
鹿野晴子說:「對,在萬妖宗附近,元嬰一抓一大把。但化神還是很強的,更不用說化神後期了。」
「所以梁牙從小就有蛇族秘術打基礎,雖然是私生子,但這一點還是不錯的。」李五想了想道,「他確實有傀儡術的天賦?」
鹿野晴子說:「是的,他入學第一個學期就學會了後頭兩年的知識。說是天賦異稟也不為過。我本來是會收他入門的。不,應該說我當時已經傳授他鹿野流的中段心法。」
「是因為他為女生出頭的那件事嗎?」李五問。
鹿野晴子道:「是的。後來他得罪了學校里的兩個紈絝,一個是蛇族嚴家的,一個是蜘蛛家族方家的。那個女生嘛,不是我們學院的,但好像和他關係素來不錯。我聽說,他是喜歡那個女生的。但即便他這樣為對方出頭,對方也沒有回應他的感情。你如果感興趣,可以去和那個姑娘聊聊。她叫游蓮。」
「我知道這個女生,但是我接手桉子晚,找不到她。」李五說。
鹿野晴子笑了笑,這她就幫不了忙了。
「當時因為這個事,所以你沒有繼續教他?」李五問。
鹿野晴子道:「當時他打傷了人。那兩個紈絝就訛上了他,他又沒錢賠。是我借了錢給他。傷人傷得挺重的,嚴臻傷了兩條胳膊十根手指,蜘蛛方小平的八條腿都斷了……是個狠人。學校說,這事情如果賠了錢,而對方不追究,就可大可小。我珍惜這個徒弟,當然幫他賠錢。可是受傷的兩家拿了錢還不依不饒,一定要學校開除他。我是學校的教授,不太好太偏向他。這時候梁青橫出現了。事情變成,梁替他賠錢,並且擺平這個事。代價是不能讓他讀博了。念完研究生就到此為止。」
「所以不是你不教他,是因為事情發生了變化。」李五說。
鹿野晴子說:「嗯,那段時間他精神不太穩定。我本來說,他即便不念博士,也可以繼續到我的宗門來學習。但和他約了兩次,他都沒有來。那我也沒必要求著他,我平時真的很多很多工作要做。之後,我聽說他回了老家。差不多就是這樣。我覺得他為喜歡的女生出頭沒問題,但下手那麼重確實不對。」
「打架這種事,有時候是控制不住的。」李五說。
鹿野晴子道:「我們傀儡師打架,就是得控制住對方。要掰斷蜘蛛八條腿本身不是說有多難,但是你既然控制了對方,就要有分寸啊。所以那時候我提了一句,他這個做法我不認同。所以猶豫他之後該怎麼辦。警方可能就聽進去了這句話,覺得梁牙心理黑暗。」
「他那時候是回家了,他母親身體出了狀況,而他又正好結束了學業。」李五解釋了一下樑牙的去處。
鹿野晴子道:「那我不太清楚,之後我就沒怎麼遇到他。我在二十三年給他寫了封邀請信,讓他重新來學習,給到他的郵箱。但是他並沒有回覆我。總體來說,他是個安靜的,帶一些靦腆的傢伙。說他有藝術天賦,我是相信的,他畫的畫,有時候做出來的傀儡人偶,都充滿了藝術性。尤其是他擅長畫女人。但是他的作品不夠陽光。」
「對大多數藝術家來說,夠陽光的就不是藝術品了。」飛花笑嘻嘻說。
「呃,要這麼說,也有道理。」鹿野晴子道,「你說他是碎石城屠夫,在感情上我是無法接受的。除非你們能把鐵打的證據放在我面前。不然我不相信他會是屠夫。」
李五笑道:「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