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炎梏宗領頭之人,同樣拱手道:「炎梏宗馬無疆,有禮了!」李翛雲轉身,一張容顏讓炎梏宗幾個女弟子眼中異彩連連。
李翛雲面對馬無疆的施禮,臉上竟是泛起了微微笑意,回禮道:「霞雍門連珏尊者門下大弟子,久仰閣下大名,不知此次兩位畢兄是否也到此處來了?」
馬無疆答道:「客氣,畢師兄隨後便會到此地來。」
旋即,李翛雲說道:「馬兄,聽聞貴門人傑祝良身死,是真是假?」
馬無疆冷哼一聲,道:「二師弟他生性頑劣,但粗中有細,按理來說應是活得最為長久的。可眼下竟是被人生生打死,我與他情同手足,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那為何懷疑玄伏門的師兄弟?」李翛雲聽聞到祝良的死訊後,收斂了笑意,問道。
「雖然玄伏門中,明目張胆地貼有懸賞我二師弟人頭的任務,但光是這個,我們也不可能就這樣懷疑他們。」
「可方才,那幾人竟然大肆慶祝我二師弟身死這件事!若不是他們做的,那為何在這風口浪尖還這般無所顧忌?」馬無疆字字鏗鏘道。
李翛雲點了點頭,問向魯筆案道:「馬兄所言是否屬實?」
那魯筆案疾言遽色道:「慶祝?僅僅因為我們在慶祝,你就認定是我們了?我玄伏門不久前亦損失過一名傑出弟子,我們有像瘋狗一樣咬著你們不放嗎?」
魯筆案身後一人理直氣壯道:「我們方才慶祝,不過是想起當初蔡彥宇師弟的死訊傳來之時,你們炎梏宗之人亦大聲叫好,所以我們只是在回擊罷了!」
李翛雲淡淡說道:「蔡彥宇?蔡家現在已是名存實亡了,莫要再提這個禁忌的名字,否則會被你無法想像的強者盯上。」
「甚至,宗門為此覆滅都有可能。」李翛雲聲音清幽,在此眾人心中發寒,周圍一些村人也莫名打了個寒戰。
李翛雲又向馬無疆說道:「既然如此,馬兄,再爭論下去也毫無意義,我們霞雍門、玄伏門弟子將助你擒拿真兇。曾經,我與祝師弟舉杯對飲的歲月,一去不復返了。」
眾人一驚,想不到李翛雲與祝良竟是舊識!
「馬兄,你放心,李某定當竭盡全力,助你擒獲真兇!以告慰祝師弟在天之靈!」李翛雲正容亢色道。隨後,他又對魯筆案道:「魯師弟,希望你也能為此盡一份力,來證明自己門派的清白!」
魯筆案忙不迭地點頭應是。
李翛雲丟給魯筆案一個瓷瓶,說道:「這裡面有些獸骨藥粉,對接續你的斷骨應該有些作用。」
魯筆案下跪連聲拜謝。
李翛雲問道:「方才那少年是誰?」
魯筆案臉上青紅交替,憋了半天,說道:「我……我不知……」
馬無疆在一旁說道:「我猜,他多半是一個隱世不出的大勢力的弟子。」
「那種強悍的肉殼,或許只有開玄境的人才能與之媲美吧?」一命炎梏宗的女修士說道。
李翛雲露出了思索的神色,「都盤階……肉殼……」,他猛然想起,昨夜似乎有過這麼一個劫匪,也是都盤階,且肉殼遠超同階!
饒是以他開玄境的修為,都費了一番力氣才戳出一個血洞來。
「有沒有可能,是那個我們一直在找的少年呢?」馬無疆後方,炎梏宗的一個女弟子,冷不防地來了這麼一句話。
這無異於在一個闃寂的夜晚,眾人熟睡之時,敲鑼打鼓!
李翛雲一直平靜地眸子中,終是閃過一連串的精光,他心念電轉,強行按捺住自己心中想要飛馳而去的念頭,說道:「有可能!他方才向哪裡走去了?」
九曦村中,三大宗門的弟子雷厲風行,玄伏門弟子的輕風步、虎焰步;炎梏宗弟子踩著飄搖步法;霞雍門的弟子們,腳底則湧出一片霞光,踏著七霞步虎虎生風。
一些村人看得如痴如醉,無比渴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這般飄逸瀟灑。
一行人來到村頭,一路上也未見到關磨的影子,他們額上見汗,似乎某種想法已經被印證了一般。
「大家分散開找吧!九曦村周圍也要細細搜索一番。今日凌晨,我曾與他交過手,大家切忌與之近身肉搏,務必用元魄襲殺!他腿部經脈有損
第七十七章 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