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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磨問道:「大鎮封前輩,我這又該如何修煉?還有,你不是說你還有三個鎮封小弟沒有找回來麼,我們什麼時候去找?」
金蟾眼眸微微垂下,聲音驟然虛弱了不少:「你修煉到真念不會被我隨意窺視之時,這第二典便會出現了。」
關磨聽金蟾聲息不複方才那般剛猛有力,問道:「大鎮封前輩,你這是在交代後事麼?」
那金蟾頓時又暴跳如雷起來:「我就是睡一會兒而已!你個混賬小子,你是故意的吧?等我有朝一日能顯化出實形來,看我不拍死你!」
關磨哈哈一笑,說道:「大鎮封前輩,這才是你應有的樣子。我還有一個問題,希望前輩你能回答我。」
「你說。」
「地動天脈奈何不了你,九曦宮之主那等強者也入不了你的法眼,那為何,你會依附在我體內呢?難道僅僅是因為我在緊要關頭,攫住了你?」關磨問道。
金蟾沉默了半晌,驀地打了一個哈欠:「我困了,小子,下次再到生死之際,可再沒有誰能來救你了,一切靠你自己。」
「前輩……你還未……」
「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待到塵埃落定時,我自會告訴你。」說完這話,金蟾不再言語,人頭大的兩個眼睛之上,蒲扇般的眼皮「唰」的一聲合在一起。
關磨無言,真念彈閃,重重地撞在了金蟾的身上,卻是絲毫不能撼動他,還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還真是就此沉寂了。」關磨左右看了看,這一方天地儘是金黃之色,上不見其穹、下不見其底,左右儘是茫無際涯的金芒。
「這裡再無什麼異狀了,我還是先回守顱宇之中吧。」關磨念思及此,真念一閃,便回到了顱宇之中,都盤四周空蕩蕩一片,紫色的都盤孤獨地懸浮在顱宇之中。
關磨心神漸醒,閉著的雙眸隱約感到一股亮光,「難道已經到白晝了?」,他雙目睜開,果然此時天光已然一片大亮,張雨娥正滿目和藹地看著他。
張雨娥見關磨突然睜開雙眼,眸子之中的溫黁柔和瞬間變為冷冽與漠然,她問道:「醒了?」
關磨見張雨娥眼色如此變幻,心中流過一道暖流,道:「盤坐了一晚,在鞏固鎮封秘境。」關磨現在對張雨娥再無戒心,若是張雨娥對他有歹意,早在他還清醒過來之時,便能輕易將他殺死了。
張雨娥沉默不語,凝視著一根筍尖。
此刻約莫卯時三刻,晨光熹微,夜間的寒氣被清晨的日光凝聚成露水,從竹葉上垂落。青竹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芬芳,淡雅不濃、醇而不膩。
關磨問道:「宗主,玉華師姐醒了麼?」
「傷勢已無大礙,再過得片刻,應該便是會醒過來了。」張雨娥說道。
「宗主,你的傷勢呢?」關磨問了一句。
張雨娥淡淡地說道:「早在今晨黎明時分,便恢復得差不多了……把這件袍服穿上。」說著,張雨娥一雙玉手捧著一件黑色為底色。夾雜著一條條白色紋路的袍服,遞給關磨。
關磨見這件丹臭獾皮毛已經變作一件外形精美的袍服,想來是張雨娥趁自己未醒之時,做出來的,鼻尖猛地一酸,眼眶竟是微微泛紅,他低著頭接過那一件袍服,強忍著顫抖的聲音,說道:「謝……謝謝宗主。」
張雨娥語氣柔和了幾分,說道:「唉……想不到我這一生,竟然會有這種眾叛親離的時候,想來的確是脾性太差,正……正心,姑且這麼叫你吧,這世道實力為尊,但切莫為了實力而閉目不見周圍的景色,有些人與事,最終或許會讓你追悔莫及。」說到這裡,張雨娥露出追憶的神色。
關磨突然說道:「宗主,我姓關名蘑,出身於泉音書院,其中蹊蹺疑竇太多,我也無法一一道來。這一路遇到了許多人,宗主你真心待我好,我自然會銘記,那些承諾我一定會盡力去遵守。」
「關
第一百二十七章傳異種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