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遠之麼?」公子清淺定定地瞅著明凡道人身後的道童問道。大筆趣 m.dabiqu.com
「他是我的童徒兒明遠!來!見一見京城的第一公子!還有……他們!」明遠拉出了身後的道童。
「見過第一公子!見過大家!」明遠拱手施禮。
「他長得像一個人!」妮子跟不住對商千道。
「噓!」商千扯了一下妮子的衣袖。
「他就是……」海盈盈剛想上前,卻被公子清淺伸手攔住了。
「道長遠道而來,辛苦了!請房坐!」公子清淺將明凡道人師徒二人讓進了自己的房之內。
「娘!」海盈盈撲倒在母親的懷裡痛哭失聲。
「太像了!」季環宇呆立在院子裡喃喃自語。
柔心的心也痛了一下。那個明遠分明就和公子瑾闌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
明凡和他的徒弟明遠並未久留。他們留下那尊玉質壽翁便走了。
「他倒是子孫滿堂!」公子清淺的心中酸溜溜地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京城公子瑾闌府邸內。
「公子!明凡道人出現在他的院子裡。只是他身邊的那個道童和您長得一模一樣!」途安的聲音越來越小。
「走了麼?」
「沒到一炷香的時間,明凡道人和他的道童便離開了。」途安沒想到公子瑾闌一點兒也不吃驚。
「走了便好!」公子瑾闌冷冷地道。但是他的神情耐人尋味。
途安等了一會兒,見公子瑾闌並無下文,便讓盯著明凡道人師徒的人撤了。
太后壽誕那日,文武百官都參加了宴席。公子瑾闌赫然發現他的几案對面坐著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人。
公子清淺一襲白衣勝雪。他依舊容顏俊美,氣質非凡。他的身邊坐著面容柔美的柔心。她那溫婉的笑容使得公子瑾闌再一次沉淪。
「該死!我怎麼還是忘不了她!」公子瑾闌低頭瞅著自己杯里的酒。酒里映出了柔心的臉。
公子瑾闌端起酒杯喝乾了杯中酒。他覺得這酒酸苦,他的心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樂曲緩緩地響起。壽宴開始了。公子清淺的身邊多了兩個孩子。女孩給他倒酒,男孩餵他吃酒。
公子瑾闌的氣往上涌。他知道這是他二兒子的一雙兒女。
臭小子!當初不如殺了你!公子瑾闌覺得自己的胸口像插著一把尖刀般的難受。
季環宇夫婦坐在公子清淺後面的副席上遠遠地望著他的父親公子瑾闌。
公子瑾闌的額頭現出了冷汗。坐在他旁邊一桌的季謹言看到父親臉色發白,額頭見汗便起身扶著他提前退席了。
公子瑾闌坐在馬車裡撫著胸口閉著眼睛。他身邊的季謹言開口了:「父親!你終究還是輸了!你贏得了至高無上的權力,卻失去了心中所愛的柔心姑姑。你放不下過往,失去了兒子孫子。沒有了愛和親情,只剩下了冰冰的權力!值得麼?他卻擁有了你可望不可及的一切!」
「噗!」公子瑾闌吐了一口血。季謹言掏出手帕遞給了公子瑾闌。
「不過你還有我!」季謹言漠然地看著擦拭著嘴角的公子瑾闌。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公子瑾闌覺得自己的胸口舒暢了許多。
「我從來也不曾擁有,所以也不曾失去什麼?」季謹言的嘴角微微上翹。
「出去!」公子瑾闌低喝道。他眼裡的寒意乍現!
公子清淺看著臉色蒼白的公子瑾闌被季謹言扶著離了席。他不禁微微一笑。
「你笑起來真好看!」柔心給公子清淺倒上了酒。公子清淺摟著柔心邊賞歌舞邊喝酒。
兩個孩子分別坐在季環宇和海盈盈的腿上嘰嘰咋咋地說個不停。
太后指著公子清淺對自己的兒子司馬浩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公子清淺一家在宴席過後去了海侯府。海侯爺看到兒子和外孫們很是欣慰。
第二天早上,公子清淺起床後沒有看到柔心。
他洗漱後問守在門口的劉濤:「柔心去了哪裡?」
「她起得很早,然後和香子出了門。」劉濤回憶道。
妮子和商千提了食盒給
第四百五十四章 皆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