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師兄,此人可是你們凌霄觀弟子。」任居合的手下問道。
「算是吧,不過此人是發配到東極洲的天歸一脈,和我們宗門本部不同。」凌霄觀的築基修士說道。
「原來是這樣。」任居合大笑道,「東極洲的棄脈而已,也敢借用凌霄觀的名頭,真是可笑之極,哈哈哈。」
對七大門派的本部弟子來說,東極洲的支脈根本就是被拋棄的存在,東極洲更是莽荒之地,從那裡出來的本門弟子,根本不被他們承認。
「對了,任師兄,我記得東極洲的七派門人,嚴禁離開東極洲,違反這條規律的,必須嚴懲。」凌霄觀的一名築基修士說道。
任居合身後的修士們到沒有說話,反倒是同為凌霄觀門人的築基修士出言為難,青洲見了內心一片冰涼,想起天歸一脈弟子間的情誼,失望的搖了搖頭。
「好,既然凌霄觀的師兄們說了,我們得一門身為主人,就出手相助,幫助你們清理門戶。」
任居合嘿嘿一笑,身後的築基修士傾巢而出,片刻間就將青洲圍繞起來。
「本想好言好語,你們卻偏偏只聽得懂拳頭說話,那好,我也不客氣了。」
青洲雙手一合,三色火蓮飛出,空氣受熱膨脹,猛地向四方爆開,灼熱氣流激射開來,頓時將圍在四周的得一門修士逼得四散開來。
「爪子倒是硬得很,快布陣。」
四周陣盤旋轉,陣旗飄飄,看看這幾十個大陣即將布滿,青洲雙手合攏,先天火出手,日輪雙輪旋轉飛出。
憑空一輪耀陽爆開,無數火刃旋轉噴射,衝擊的四周陣盤翻滾,陣旗倒地,得一門修士們被燙得齜牙咧嘴,抱頭鼠竄。
「住手,我有任務在身,可以自行在修仙界出現。」青洲大聲說道。
「嗯!」
任居合見青洲出手不凡,跟著他的築基修士,不都是酒囊飯袋,聯手攻擊都被擊敗,可見青洲的實力有多厲害。
「我們查查,如果不是的話,你的罪名又加上一條,罪上加罪,看你怎麼死。」
凌霄觀的築基修士取出令牌,開始連通門派本部的任務堂,詢問是否有這件事。
天歸一脈雖然遠離修仙界,但是任務堂還是和本部連通,只是片刻功夫,就插到青洲接下這門任務的記錄。
這下任居合等人沒話說了,既然青洲能出現在修仙界,就輪不到他們出手捉人。
「得一門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走吧!」任居合覺得索然無味,揮揮手像是在趕蒼蠅。
「任居合,我再問一遍,於戰雲可是死在你手上?」青洲大聲問道。
「是又如何,他技不如人,死也活該。」
「你敢說全憑本事,光明正大擊敗戰雲的嗎?」青洲再問。
「囉嗦,滾!」任居合惱羞成怒,大聲罵道。
青洲哈哈哈大笑,「得一門的精英弟子,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不愧是七大門派的高足啊!」
「任居合,我要挑戰你,你敢不敢接受。」
青州大聲說道,聲音在山門前迴蕩,驚飛大片鳥雀,所有在場的修士聽得清清楚楚。
「大膽,你是什麼身份,趕來挑戰我們任師兄!」一個得一門築基修士大聲說道。
「快滾,以後要和守門的好好說了,別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上門都接待。」
青洲對這些冷嘲熱諷充耳不聞,仍舊大聲問道,「任居合,我要挑戰你,你敢不敢接受。
於戰雲在決戰中被你殺死,其中是否有陰謀,我不多問,但是現在我向你挑戰,你若是不答應,就是心裡有鬼。」
任居合是真的心虛,本來他對付於戰雲的手段就不算光彩,於戰雲在門內的人緣極好,他死後雖然眾人攝於任居合的淫威不敢多說,但是對任居合影響極大,家族長輩很是指責了幾句,讓他以後收斂一些,不能弄得天怒人怨的地步。
青洲剛才一番出手,實力穩壓全場,任居合自問正面對敵,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狗啃的於戰雲,死了也不安生,還讓你的狐朋狗友找我麻煩,也罷,殺一個也是殺,殺一雙同樣是殺,我一口氣解決了這個麻煩。」
想到這裡,任居合笑了,笑的極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