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玄禮沒有理會岳若煙,而是看向在自己面前站著的沈代荷。
他的語氣很平淡,聽不出來喜樂。
他指著沈代荷,說道,「既是你說晴妃打了你,你便將事情經過說來一聽。」
「皇上,臣妾冤枉啊。」一聽萬玄禮讓她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沈代荷便立馬帶著委屈的眼神說道。
「冤枉?為何冤?」
「蘭常在撞了臣妾,臣妾不過是教訓了她一下,晴妃過來二話沒說,就將臣妾的臉打腫了,臣妾也說了,即使是臣妾做的不對,也應該是由岳貴妃來處置。可是,她卻絲毫不將岳貴妃放在眼裡。」沈代荷說著轉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劉白晴。
「教訓蘭常在?」萬玄禮疑惑,「怎的,這後宮已經可以由一個貴人教訓人了嗎?」
「皇上,臣妾近日心情不好,好不容易今日天氣好了,想要出去轉轉,確沒有想到,蘭常在就撞了過來。臣妾一時生氣,便教訓了她,只不過當皇上沒有寵幸她,沒有將她放在眼裡。」沈代荷說道。
「哦?你心情不好,便要教訓人?朕沒有寵幸她,便成了你眼裡的奴才?」萬玄禮的眼裡沒有一絲波瀾。
「臣妾沒有這個意思。」聽見萬玄禮語氣裡面的不對,沈代荷忙低著頭解釋。
「不是這個意思?」萬玄禮看了一眼沈代荷,「那是說朕在冤枉你了?」
說著,不理會正要說話的沈代荷,轉頭對小藍說道,「小藍,你將今日御花園發生的事情說一便。」
小藍走上前,謙卑的說道,「皇上,今日沈貴人將蘭常在比作奴才,不將我們娘娘放在眼裡,口口聲聲的說我們娘娘是什麼東西,我們娘娘確實打了她,但是實在是她的話,太難聽。」
「是這樣嗎?」萬玄禮反問沈代荷。
「皇上,那是臣妾一時口不擇言,亂說的。」
「呵呵。」萬玄禮輕笑著從椅子上起來,走向沈代荷的面前。
緩緩的抬起手,放在了她的脖頸之處,緊緊的掐住,眼裡迸發出冷冽的光芒。「口不擇言?若是心裡沒有這麼想,怎麼會口不擇言?朕的嬪妾何事成了你的奴才?朕的妃子,是什麼東西朕來告訴你。」
「咳咳。」萬玄禮將沈代荷捏的喘不過起來,好不容易掙扎著說道,「皇上,臣妾沒有這個意思,是臣妾一時生氣才那樣說的。」
「一時生氣?」萬玄禮冷哼,「何事朕的嬪妾能要你出手教訓了?」
見萬玄禮是真的生氣,岳若煙趕緊上前勸說道,「皇上,妹妹不過是一時心急才說的那些話,你不要生氣?」
「哼!」萬玄禮冷哼,「一時生氣?看來貴妃還是知道事情的經過的,那為何剛才不分青紅皂白便要將晴妃拉出去打三十大板?」
「這……」知道自己理虧,被萬玄禮這麼一說,岳若煙倒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原來,朕的貴妃就是這麼在管理後宮?朕真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是被貴妃冤枉的。」萬玄禮的口氣含著嘲諷。
「皇上。」岳若煙急切的說道,「這麼多年了,臣妾是何人,皇上不知道嗎?今日確實是臣妾有些莽撞,但也是看沈貴人被打的整張臉都腫了,有些心疼妹妹,才沒有調查事情。」
「心疼。」萬玄禮冷笑著一把將被提起來的沈代荷甩到一邊,「岳貴妃是何人,朕以前不知道,現在倒是知道了。你既是心疼你的妹妹,那便一起受罰吧。」
「來人。」說完沒有理會岳若煙,對進來的侍衛說道,「沈貴人,藐視朕,藐視妃子,不將後宮禮儀放在眼裡。拉出去,打三十大板。」
「皇上,臣妾知道錯了,你饒了臣妾吧。」一聽萬玄禮要將自己拉出去打三十大板,沈代荷爬到萬玄禮的腳邊,拽著他的衣角求情。
「饒了你?」一聲冷笑,「你將朕的嬪妾比作奴才時,口口聲聲罵著朕的妃子是什麼東西時,怎的不想朕會不會饒了你?」
「臣妾真的知道錯了,這三十大板打下去,臣妾會沒命的啊!」那可是三十大板啊,若是打在她的身上,那還能活嗎?
「放心,朕不會讓他們將你打死。」他要讓她嘗嘗被打板子的痛苦。
「皇上,這怎麼行?妹妹的身體這麼較弱,這三十大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