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陽地界,林虎看看路標,往登封地界上趕。全\本//小\說//網
「子曰:登東山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你既然要遊山玩水,咱就去登山吧。」
張語靠躺在他腿上,手裡捏著從路邊扯來的野花,「好啊,咱就東西南北中把五嶽給登遍,然後再去黃山。」
「趕著車好玩不成?」
張語坐起來,用力點頭,「對,要規劃一下線路。」憑記憶在腦子裡勾出幅現代中國地圖出來,他們現在在河南境內,先去嵩山,再到山東看泰山,然後是山西恆山,湖南衡山,最後去陝西看華山。
「怎麼樣?」
「你對圖志還挺熟的嘛。」
咱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人,雖然什麼都不精,但的確是樣樣都懂一點的。
嵩山是左冷禪的老巢呢,還有少林寺可以看。
她牽著朱祐往上走,「當家的,這兒為什麼叫太室山、少室山啊?」
「夏禹王的第一個妻子塗山氏生啟於此山,山下建有啟母廟,故稱之為「太室」。室者妻也!」手指著太室山。
「少室不會就是他小老婆住地地方吧?」張語指著少室山問。
「夏禹王地第二個妻子。塗山氏之妹棲於此。山下建少姨廟敬之。故山名謂「少室」。」
張語看看兩座山峰。原來是這個意思。
「我只知道舜帝娶了堯帝地兩個女兒娥皇女英。原來夏禹也娶地是一對姐妹。怎麼這麼流行姐妹同侍一夫呢?」
「走吧。古人地事咱們就別去操心了。」
什麼古人地事。張家阿母還想把張言也一塊嫁給你呢!
這樣出來一趟,張語才確信朱祐的身子比一年前出宮時是好多了,也許老五那個每天要靜坐上兩三個時辰的內功真的管用。也或者真的放下擔子後,人也輕鬆起來。
不過還是問了句:「當家的,要爬山了,你沒問題吧個滑竿。」
「不用。」
結果最後叫了滑竿下山的反而是張語自己,不為別的,她腿轉筋了。
回到山下的客棧,余嘉去請了個大夫。
「請什麼大夫,我自己就可以看了,抽個筋而已,抽抽更健康。」張語混不在意。
「胡說。還是看看吧,你師父不是說了良醫尚且不自醫。」
大夫看了,也給了診斷,張語不信,你個庸醫。
自己探脈,居然、居然真的給她摸出來是喜脈。
「余嘉,加付診金,送大夫出去。」聽到那人喜不自勝的聲音,張語驚呼這回送子觀音居然真聽到了他們說的話。
「我的小公主。」大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遊走,一邊嗔怪的說:「都是第三回了,自己還不知道。」
「我還以為推遲了,偶爾不准也是有的。還公主呢,您現在就一富貴閒人而已。而我,是太后。這個孩子可上不了玉碟。」
朱祐一愣,是啊。「沒關係,我會讓她過公主一樣的日子的。」
張語盤算現在自己三十三,生下來三十四,好險,差一點就高齡產婦了。
「阿語,謝謝你,這可真是最好的生日禮物。」看她茫然,耐心的解釋,「大夫說足兩月了,算來正是七月初三那晚,在黃河岸邊。」笑得曖昧兮兮的。
想起來了,那天晚上,這人死拉著她要補償。
「呵呵,心想事成!」
張語發愁,「在哪生啊?」總不能生在路上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哪生不是一樣。我已經讓余嘉進城去看房子了,合適就買下來。等孩子生下來,咱們再慢慢回去。」
張語摸摸頭,也只好如此了。
「我的五嶽之行幾時才能實現?」
「真是把心都玩野了,咱們出來也半年了。歇歇再去。」
小豬做了一年皇帝,已經沉穩了許多。收到暗衛捎來的信,表面上也很淡然。那對老鴛鴦不曉得又跑到哪裡玩去了?
結果看完信,直接把信紙往龍案上一拍,「哼,老蚌得珠!」
琉璃一驚,這說的是太后娘娘?把信撿起來一看,還真是。
看小豬已經開始氣呼呼的在書房裡背著手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