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接著說道:「比如『居』字,『古』部略向右突出;還有『者』字,『日』部略偏右;這個『走』字對上窄下寬,橫畫越斜;這個『延』字,『正』部偏右上,以讓部首;『朱』、『周』二字,左右對稱,『周』字左撇上段要正;『武』字,『止』部向右上靠攏;這個『旭』字,字形宜短,『九』部主體偏左,以讓日部。」
還沒說完,接著又道:「主鉤起收略重,行筆略輕,可直可彎,但皆顯力度。這個『朱』字,豎鉤居中為主筆,細勁端正,上下伸展。如『周』字,折鉤為主筆,在字右用筆宜重。這個『武』字,斜鉤微彎,斜度不能太大,必須兩端突出。這個『旭』字,折鉤折部方而重,向外突出;其中段圓轉,宜輕,平向右展。看懂了嗎?」
張三丰和眾書童忙道:「看懂了。」心道:「我剛才是做夢嗎?還是真的去過?這個軒傅是誰?什麼是夢遊世界?那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存在這樣世界?我怎麼會去那裡?」也不多說,集中精神聽課。
李仁禎看著他們,接著說道:「這就好,啦!你們把這走,延,武,諸,旭,周,學著寫寫。」
張三丰和眾書童敢忙答應聲,他們執起毛筆,再沾了沾墨,一字字寫了起來,張三丰一覺睡醒,有了精神,寫的字也和先前不一樣了,字字工整,無一不到家。
李仁禎在旁看著,他也看也是心驚,也暗暗震驚,不由心道:「張全一這孩子,當真學的快,剛才寫的字還有些小毛病,現在卻寫的這般好了,難道是打了瞌睡,小腦袋清醒了。」等他寫完,拿在手裡,反反覆覆的看了幾遍,他越看越是滿意,越看越好,說不出的喜愛,心道:「張全一寫的這般好,也當真難能了。眾先生說他不是人,不管什麼一學就會,當真不是胡說,真是天生神童,天生天才。」
這時,放下張三丰的字,去看其它書童寫的字,寫不好的,手把手的教他們,再反覆讓他們寫,寫的好了,才走上講台,拿著張三丰的字讓眾人看,笑道:「你們看?這是張全一寫的字,和你們比?誰的好誰的壞啊?」
張三丰看著自己字,那上面一筆一畫,十分的得意,打瞌睡後的他,更是神彩奕奕,精神飽滿。
李仁禎這樣一問,直將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們,被氣個半死,不敢明說,心裡嘀咕,不住咒罵,在心裡抱怨不停。
譚再元聽到這話,怒從中來,也是惱怒,心道:「老不死的東西,你偏心教張全一多些,他當然寫的好。」
王永祥更是氣恨,不住咒罵,心道:「你這老雜種?老不死的?誰不知道張全一字寫的好?你這不是氣我們嗎?」
梁倍生和他一樣,他氣恨不說,把不得上前一刀殺了李仁禎,不由心道:「你這老雜種?你這老不死的?你就偏心吧?去教你親兒子?去教你親孫子好了?來叫老子做什麼啊?你他娘的是什麼東西啊?」
傅仁其氣的咬牙,心問:「張全一是你兒子啊?」
杜仁和也有氣無法出,本就惱火,正憋不住,心道:「你這死老頭?一大把年紀了?找打不成?真是可氣?」
李子清看著張三丰寫的字,呵呵笑道:「張全一字寫是寫的好,但是先生也很偏心,不知教了多少好辦法給他,這字寫不好都難。」心道:「這些都是事實,你對張全一比親兒子還好,對我們問也不問。」
李仁禎被他這一問,也當真被問住,的確,他對張三丰是有特別照顧,最重要是張三丰聰明,肯學是個原因,再者李仁禎見他乖巧,又是一個原因,但談偏心,卻說不上,笑著問道:「李子清?我偏心張全一?那裡偏心啊?」
李子清看著他,想到什麼,帶著委屈,對他說道:「爺爺?你天天單獨教他?下課時候也教他?放學時候也教他?你說?你不是偏心?又是什麼?我是你孫子?你這麼疼過我?抱過我嗎?這麼教過我讀書嗎?我也不比張全一笨?你天天要我抄書?你讓他抄了嗎?他上課打瞌睡?你也不打他?若是我?你不把我打死了?你犯有重病?一咳嗽就吐血?你不疼我?反而去疼一個外人?你不是我爺爺?我也不是你孫子?」
說完這些,聲聲哭了起來。
張三丰也不答,只當沒聽見,心想:「我知道了。李伯伯是李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