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丰還沒回答,只聽其它同學說道:「譚爺爺?張全一沒騙你,他說的是真的,剛才可真奇怪,李先生不知為什麼,大口吐血,最後暈倒了,一句話也不說。張全當時割了自己手,用針扎了幾下,給他喝了幾口血,馬上就好了。」
譚守仁聽完,這才相信,心想:「我明白了。張全一這是施針,難道他會醫術?他給李仁禎喝了幾口血?這病就好了?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下課了,還是去問問李仁禎吧!」也不多說,發了作業本,叫眾書童翻開課本,就開始講課,選出張三丰的作業本,給眾書童講解。
這個字是什麼字,應該怎麼讀,應該怎麼寫,把自己的字和張三丰的字一對照,他們兩下一比,張三丰竟比他寫的好了,又是嫉妒,又是歡喜,心道:「張全一這娃,也當真奇了!唉!字我都沒他寫的好,也真老不中用了!」
譚守仁感嘆完,就拿著張三丰寫的古文字和自己寫的古文字,問眾書童:「孩子們啊?你們說那邊是我寫的字?那邊是張全吧一寫的字?」根本不用問,所有書童把張三丰寫的字,當成了譚守仁寫的字,同答:「譚爺爺這還用說?左邊是張全一寫的,右邊肯定是譚爺爺寫的。」
張三丰聽完,不由氣「哼。」一聲,看也不看一眼,滿不在乎樣子,只是心道:「譚爺爺?你這不是激我嗎?要說寫字,書院沒一人能寫過我,就算認字識字,誰也沒我認的多,就算你也未必認的過我。」
譚守仁聽書童們說完,不由笑問:「好,啦?你們說是張全一寫的好呢?還是譚爺爺寫的好呢?」
眾書童一口同聲道:「肯定譚爺爺寫的好,張全一寫的不好,因為他還小,沒譚爺爺厲害。」
譚守仁聽完,哈哈大笑,把自己寫的字放下,裝著一副神秘樣子,對他們說道:「這次你們錯了,左邊是譚爺爺寫的,右邊才是張全一寫的。」
眾書童聽完,不由「啊!」了一聲,他們有些反應不過來,更是不敢相信,不由同問:「譚爺爺?是張全一?你騙人,肯定不是張全一寫的……」
譚守仁看了看張三丰,不由滿意一笑,一合作業本,回道:「你們看這上面寫的誰的名字?是不是張全一啊?你們看他的字?他做的作業好不好啊?」
眾書童看去,這才發現,果然如此,同道:「張全一字寫的好,作業也做的好。」
譚守仁稍一咳嗽,看著眾書童,慈祥一笑,問道:「你們也想字寫的和張全一一般好嗎?」
張三丰正眼也不看一眼,也不聽他說什麼,只死死盯著自己課本,好像在想什麼問題。
眾書童回道:「想。」
譚守仁這才笑了出來,忙道:「好,要和張全一寫的一般好,你們就要多讀多寫,勤奮用功。只要你們認真,用心學習,說不定比張全一寫的更好。」
眾書童乖乖答道:「知道了。」
譚守仁看了看張三丰,見他低頭看著課本,心道:「張全一這般厲害,樣樣都會,自己教自己差不多,我已經教不了他了。」笑道:「好,你們肯用功,字一定寫的好,只要勤奮讀書,沒什麼學不成的,現在講課吧?」
眾書童答應一聲「好」。
譚守仁打開課本,然後執過粉筆,這時在黑板上寫起字來,不用說是一些古文字,或是一些符號。
張三丰抬頭一看,他滿不在乎,也是鄙視,心道:「是商周文,我全部認識,還要你教嗎?真是幼稚。」雖然這麼想,卻不敢說出口,也只能悶在心裡,憋著悶氣。他也不看黑板,只是死盯著課本,想打瞌睡,卻又不敢。
譚世仁在黑板上寫完字,這時停停歇歇,開始給眾書童講解起來,這個是什麼字,那個是什麼字,這個字應該怎麼讀,那個字應該怎麼讀,怎麼把字寫好,逐步解說,再叫眾書童默記,自己學著寫,一一提問。
張三丰無精打彩聽著,早就走了神,快到下課時,譚守仁見他發現他,慈祥笑了笑,拿出幾副字,叫道:「張全一啊?我這裡有幾副字?你看是誰所做?能不能看懂這上面寫的什麼?你給我認認看?」笑著心想:「張全一這孩子無精打彩的?不知在想什麼呢?」
張三丰聞言,他被嚇了一跳,猛然回過神來,暗罵自己糊塗,心道:「唉!幸虧是譚爺爺的課,若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