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矣島
張賢不知道徐賢平時是住在宿舍,也不知道徐賢宿舍的位置,更沒有在開車的路上詢問過徐賢要去什麼地方。
他只記得徐賢當初也是住在汝矣島,大概的小區位置記不住了,反正車到了汝矣島那就不遠了。
停靠在一顆大樹下面,張賢鬆開安全帶拉開了車門。
下車前,回頭看著徐賢道:「你不是做的很好嗎?繼續保持。」
事實上張賢心裡也有點愧疚,徐賢今晚出來是被騙了,但也是因為自己,上來就一直在說重話,搞得徐賢一直情緒低落還受到了不小的驚訝,也該說聲抱歉。
可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口,沒辦法,張賢這才說了句這個。
徐賢沒指望張賢說什麼,真的是屬於那種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級別。
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麼一句,徐賢又不理解了,自己做了什麼做的好了,還需要繼續保持的?
見徐賢沒反應,張賢這才清了清嗓子道:「我的意思是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好聯繫的,這兩個月你做的很好,以後希望也這樣。」
「哼,別以為你很了不起,我還一直要粘著你,聽著張賢,我說過,以後我會讓你知道你現在做的每件事都是錯的,記住了。」
攤手聳肩
張賢難得的笑了,這不是嘲笑,而是發自內心的笑,他就是覺得這話並不是嚴厲的批評,而是那種很暖人心的話,徐賢還是這麼執著在對與錯之間,非要這樣嗎?
「有以後再說。」
背對著徐賢,一手拿煙,一手高舉過頭揮了揮,張賢瀟灑的走了,轉眼消失在了黑夜的盡頭。
留下徐賢一個人在車裡,目送張賢走了這才捏著粉拳,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幾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之前發生的一切很嚇人,她繃不住了。
抬手抹了一把眼淚,嘀咕著:「徐珠賢,你哭什麼哭,為了這種人你不值得哭。」
想想,覺得自己說錯了,又糾正道:「不對,你不是為了那個壞蛋哭,你是因為被嚇到了。」
聖水洞
剛過十二點張賢回來了。
客廳里,小胖子和金石頭正在吃夜宵,見張賢回來也是熱情的招呼著:「哥nim,大哥,吃點東西。」
「……」
無視了兩人朝房間走去,留下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沉默半響後低聲討論著:「怎麼了?剛才哥nim出去了一趟整個人怎麼都變了?」
「是啊,走之前還高高興興的和我們一起看足球比賽的啊。」
房間裡
張賢始終覺得這個事情需要好好解決,那個蔡明朗原來還沒有放棄,一直在跟著他們,今天更是過分,直接使用了行騙的手段,如果晚一點的話明天徐賢真的會遇到大麻煩的。
靠在床頭,抽了三根煙,時間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張賢這才慢慢入睡。
隔天
早上9點
城北工作室。
院落里,像是站軍姿一樣,城北三十三集合完畢,每個人臉上都很興奮,為什麼?因為這已經是時隔差不多兩個月的集合了,不是代表著有大動作嗎?他們很享受那樣的大行動,重點是行動結束後還可以得到無數人的暗地稱讚,他們做的不是那種老鼠過街讓人打罵的事情,用一句話形容那就是真TM爽。
「老闆,我們的目標是誰?」
連鄭大倫也跟著興奮,只有小胖子和金石頭很是疑惑,看來昨晚老大出去了一趟遇到什麼麻煩了。
清了清嗓子,張賢看著一眾兄弟道:「我們是勞務中介公司,不是黑澀會團體,不要遇到什麼事情就是目標,打擊,掃蕩,抹除。」
額
不對啊,分明是張賢以前自己說的,抹掉某某勢力,掃蕩某某地盤,現在怎麼變了?還沒有擴大地盤就想著洗白?只要新村和束草?就這點大局觀和出息?
躁動被張賢一手壓了下來,看著城北三十三道:「知道我讓你們穿正裝的原因嗎?」
「參加婚禮?」
有人舉手,說了一個讓所有人啼笑皆非的猜測。
張賢也笑了笑,搖頭道:「不對。」
「參加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