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夏顏早早就下了桌,楊鶴軒也隨意的吃了兩口跟了出去。
「怎麼了?」
夏顏扭頭看了看他,朝著自己休息的房間走去,只是說:「有點累,想休息了。」
楊鶴軒看著她有些發白的臉問:「是心累還是身累?」
莫黎沒有回答,推開了那扇門。
她拿著睡衣直接就進了浴室,楊鶴軒想到她在海水了泡了那麼久,剛剛看她的臉色又不好,擔心她感冒,便去外面買了感冒藥。
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她蜷著身子裹著被子躺在沙發上,見他進來了,她也沒有動靜。
倒了一杯開水過來,將藥按照劑量放在手心裡,拍了拍她的身子說:「起來把藥吃了。」
她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眉頭微擰著,卻沒有聽她的話。
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溫度還算正常,可是看她的樣子卻十分難受的模樣。
「哪裡不舒服,跟我說。」
夏顏只是啞著聲音道:「我沒事。」
「怎麼?不就是見了一面,就讓你傷心成這個樣子?飯也不吃,覺也睡不好,那個給著別人跑了男人就有這麼大的魅力?」
夏顏聞言更不搭理他了,反而轉了轉身子,徹底背對著他。
楊鶴軒輕嘆了一聲,就手裡的藥和水杯放在茶几上,乾脆掀開她裹著的被子,和她一起躺在沙發上,緊緊抱著她的身子。
她的反應很大,也很敏感,「你做什麼?」
楊鶴軒加大力度禁錮著她虛弱的掙扎:「是這麼大反應做什麼?我又沒把你怎麼樣。」
她掙扎的力度卻沒有停下,「放開我!」
他罔若未聞:「說說你的故事吧。」
她閉口不談,只是掙扎的力道停了下來,大概也知道是徒勞,又或許是沒有力氣了。
她的身子真的瘦小的可憐,抱著她才更真切的感受到她的薄弱。
然而這小小的身子骨里,卻有著讓人不可小覷的倔強。
夏顏背對著他,眼睛卻一直睜著,一顆心跳得得無法控制。
其實她並不是高冷,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和人接觸,失去了那個男人之後,她就把自己的世界隔絕了起來,也有些不想去融入這個虛偽的世界。
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更沒有什麼接觸的男人,最多的便就是這個名義上是她師傅的楊鶴軒。
其實心跳並不是第一次為他跳這麼快,他常常都會對女孩子做一些曖昧的舉動,雖然不是對她一個人,可是當和他靠得太近的時候,她就會忍不住心悸。
下午的時候她知道他是在幫自己,那一刻她的心裡是很溫暖的,在無助的時候,讓她知道還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在她被羞辱之後,他也能很好的幫她還擊,看著那個女人氣鼓鼓的離開的時候,她的心裡甚至覺得很解氣。
他此刻的懷抱也好溫暖……
可是心裡又那麼的不安,她不敢去依賴誰,不想再嘗試那種失去的滋味。
「不想說?」他的語氣淡淡的,呼吸打在了她脖子後面,讓她不由縮了縮脖子。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