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環視一周,見無人說話,他便開口道:「既然無人說話,那麼張虎一案,正式審理!」
「張虎,對於你的叛宗之罪,你可有要說的?」李玄一揮手,解了張虎嘴上的封印。
「我是冤枉的,我並未背叛宗門!」張虎大聲道,判罪大罪,他豈會承認。
「張虎,我因為什麼抓你,想來你也清楚的很,何必否認?乖乖的承認了,也省的麻煩。」李玄好言勸說。
張虎卻是盯著李玄,說道:「你說我背叛宗門,那就拿出證據來!」
「你真的要我拿出證據來?」李玄玩味的看著張虎。
張虎心中一震,他還是咬牙道:「對!你不拿出證據來,那就是對我的污衊!」
李玄封了張虎的嘴,看向張賀,說道:「張師伯,我這裡有一卷名冊,乃是你張家所有人,包括奴僕。還請張師伯一觀,若是這名冊無誤,就請在上面留個印記吧。」
有執法弟子取出一枚玉簡,遞給張賀。張賀接過來,打眼一掃,的確都是他張家之人,並無他人,他便留下一道魂念印記,交還李玄。
李玄接過,看了一眼,心中便是大喜。
「將人給我帶上來!」這一次,李玄是放了心了。
有執法弟子帶著一個女子走來,按到張虎的身旁,讓她跪下。
「張師伯,可認得這個女子?」李玄笑著看向張賀。
這女子一出現,張賀就已發現。此女是張虎的貼身侍女,實際上更是張虎的侍妾,他見過無數次,自然認得。
張賀點點頭,說道:「此女乃是我兒侍女,她若犯了罪過,莫非師侄是要按在我兒的頭上?」
薑還是老的辣,張賀不動聲色間,就反擊了李玄一下。
「此女自然犯下抽魂奪魄的大罪,不過,她的罪責,卻是跟你家張虎有關。」李玄一笑,大聲道:「諸位,還請認真看看此女!」
說完,李玄對一個執法弟子點點頭,那弟子對張芳一拍,激發她的護體真氣。
那護體真氣一出,眾人瞬間震驚。
張芳有金丹級數的修為,這一點並不讓人驚訝,令人震驚的,她的那護體真氣。
那真氣,分明就是玄冥真氣啊!
這真氣他們都太熟悉了,因為只有修煉了本門功法玄冥魔經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真氣法力。
一個侍女,一個外人,竟然修煉了玄冥魔經,這意味什麼,根本就不用多說。
張賀後背濕透,他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他終於知道,為何李玄有這樣的底氣,更是敢將張家滿門都帶了來!說到底,還是他們張家做了這事,給了李玄對付他們的藉口。
「李玄師弟,這證據,頂多證明我張家有個不察之罪,讓外宗奸細,混入我白骨魔宗之中,偷盜真經。」張虎壓下心中的驚恐,強作鎮定的說道。
他乾脆的認下不察之罪,這個罪,雖然不小,但是跟私傳玄冥魔經比起來,差的遠了。私傳玄冥魔經的罪過,他張家承擔不起,但是一個不察之罪,他張家還是能夠承擔的起的。
杜伯仲開口道:「不察之罪,罰百年月奉,十年面壁,看在張賀師弟多年操勞的份上,這十年面壁,可以減到三年。」
杜伯仲插口,看似是說對張賀的處罰,但是實則是對張家的開脫。
私傳玄冥魔經,這罪過太大了,只殺一個張虎,根本不夠!
李玄卻是搖頭道:「師伯,這戒律堂的首座,是我。而且,我何曾說過,只有這一個證據?」
杜伯仲臉上一怒,說道:「既然你還有別的證據,那就拿出。」
張賀也是說道:「希望師侄這次能夠拿出鐵證來,不然,我定然找掌教討個說法。」
楊家老和趙家主老神在在的坐著,看似他們在悠閒的看戲,但是心中卻已經在盤算。
這次事了,回去定然要好好整頓一下家門,將家中那些混了外門弟子身份的,還有學了玄冥魔經的,全部都清理了。
「鐵證?」李玄笑道:「既然師伯要鐵證,那麼我就給你鐵證!」
「只是,這個鐵證的獲取手段,師伯未必喜歡。」
李玄一笑,取出來一面鏡子。
這是一面漆
第四百一十章搜魂鏡,關鍵的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