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是?
我靠,這是讓她給他當枕頭,子魚突然讀懂了北冥長風露出來的意思。
還以為今天的事情他存心放她一馬呢,結果在這裡等著她在,本來早就不用她來給他當枕頭用了,現在卻要她繼續當枕頭,這不就是無聲警告和懲罰她的私自跑路。
好個北冥長風,你真是陰著黑。
子魚眉毛跳了跳,側眼掃了一下那軟榻。
馬車內能有多大的面積,那地方不過是讓馬車內的人可以微微屈膝側臥而已,厚厚的鋪陳下是一個木頭榻子,她這麼大個身形在上面根本就臥不下,除非雙腳曲起半趴半跪才行。
這樣的姿態當枕頭,別說一個晚上,就是十分鐘她也要完蛋。
不行不行,她不干。
大眼睛快速的一轉,子魚滿臉獻媚笑容的端起馬車內案几上的茶壺,斟了一杯茶端在手裡,扭到北冥長風的身前。
「大少,我錯了,雖然我做的是好事,更是不想面對我們分離之苦而選擇了暗自神傷離開,但是還是讓大少為我擔心了,大少,你別生我的氣,喝了這杯茶權當我給你賠罪了好不好?」
端著茶子魚滿臉的諂笑,一邊說話一邊就把茶杯往北冥長風的嘴邊遞。
大男人不要小氣,喝吧,喝了今天的事情就接過,我們不提了哈。
子魚端著茶几乎整個人都擠到了北冥長風的身邊,恬著臉恨不得直接把茶給北冥長風灌下去。
北冥長風看著主動賠罪的子魚,冰冷的眼抬起看了子魚一眼,嘴角微動。
「大少,我錯了,你就」
「啪。」正此時,急速行駛的馬車突然發出啪的一聲好似碾碎石頭的聲音,整個車身跟著就是劇烈一抖。
「啊」猝不及防的子魚話都還沒說話,人被摔的朝前就撲。
眼前,就是北冥長風近在咫尺的臉。
唔,雙唇碰上了一溫熱的熱源,暖暖的,軟軟的,帶著一絲鐵鏽的氣息。
子魚眨眨眼,對上眼前陡然放大的一雙眼,兩者之間近的幾乎看不見其他輪廓,只能看見對方那漆黑的深不見底的眼裡,陡然升騰起一絲詫異和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北冥長風的眼裡也會有這樣的情緒?
不是任何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的嗎?怎麼還會有不知所措?
子魚再度眨眨眼,然後,嘴唇上陡然一痛。
有人咬了她的唇。
對面,那漆黑的雙眼中不知所措的表情快速消失,轉而是惱怒和冰冷。
那個那個
「哎呀。」子魚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人朝後就退。
剛剛她幹了啥。
她居然撞上了北冥長風的唇,她吻了這傢伙,雖然是被動的意外的,但是她真真正正吻了北冥長風。
我的個乖乖,親了老虎的唇,這比摸了老虎屁股還嚴重啊。
子魚瞬間高舉雙手:「我不是故」
「你不是故意什麼?」北冥長風冰冷的眼唰的一下射過來,那眼神是滿滿的威脅還有殺氣,仿佛子魚只要在說一個他不中意的字,立刻就會被他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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