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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這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楚老夫人語氣十分平靜，仔細聽，卻能在其中聽出一絲火藥味。
沈清歌垂頭，乖乖巧巧的說道：「老夫人，我不知道你在指什麼。」
「又是不知道。」楚老夫人真是膩味了沈清歌這幅模樣，好像怎麼被冤枉了似的，「沈清歌，先前在外面，顧著楚家的見面，我沒有多說什麼，但是」
楚老夫人直接把話挑明，「你用了什麼手段，讓別人改口，我想你心裡應該很清楚。」
不好意思，她不清楚。
不是她的鍋，她不背。
沈清歌眸中迅速划過一絲寒意，隨後又隱沒在了黑眸中。
「老夫人，有些事情就是事實，你或許不相信，但是那確實真實存在。」
見她出聲反駁，楚老夫人不僅語氣加重，「你的意思是那些事情你都沒有做過？」
「沒有。」
沈清歌脊背挺得筆直，定定的盯著楚老夫人，「我還沒有空虛到做那種事的地步。」
勾引人？
呵——
就算是她被楚淮冷落，實在覺得空虛，她也不需要去勾引誰。
隨便拿錢砸，也會有無數人想要靠近她。
勾引這個詞，對她來說太低端了。
除了楚淮，其他人她都不屑使用。
沈清歌這話說出來並不好聽，楚老夫人心頭那股怒火是越燒越旺，「沈清歌，這就是你的家教嗎？」
「怪不得你們沈家現在走到了這種地步！小輩都這個樣子，就算是沈暮還在，也救不了沈家，更別說沈暮現在已經死了。」
沈清歌眉眼凜冽成霜，「老夫人，這話過了吧？」
她是楚家的媳婦，楚老夫人說什麼都有一層管教小輩的說辭在。
她還勉強接受。
可是，憑什麼這麼說沈家？
她爸爸，沈暮是一名軍人，忠心為國。
只是因為一場意外，才失蹤的。
其他人或許不清楚，她不信以楚家的勢力，楚老夫人會不知道其中原因。
結果呢？
楚老夫人竟然隨意拿她爸爸在不在說事
沈清歌唇角微勾，露出幾分諷刺的笑容，「老夫人，從你身上來看，你們楚家好像也沒什麼家教。」
「你什麼意思？」
楚老夫人拍了下桌子，「沈清歌，你就這麼不尊重長輩嗎？」
沈清歌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也不管楚老夫人是不是楚淮的奶奶了，徑直說道：「尊重是相互的，你好像並沒有尊重過我。」
「你你」
被這麼頂撞，楚老夫人臉上掛不住了，「楚淮！你看看你娶得都是什麼人！」
楚淮一直在旁邊站著一言不發，聽到這話，說道：「奶奶，您該回老宅了。」
「什麼？」
楚老夫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楚淮對她說得話。
她一手把楚淮拉扯大，在她印象中，楚淮雖然不愛說話了點，但是卻一直是個孝順的孩子。
現在她竟然聽到楚淮趕她走。
怎麼會這樣！
楚老夫人握著拐杖的手緊了緊，「楚淮，你娶了媳婦後，我教你的都忘了？」
楚淮抿了抿唇，用沉默表達了他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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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對峙楚老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