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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麼一反問，沈清歌也覺得不太好意思，只好再次道歉道：「對不起，程導演。」
「對不起？」
程葉情緒明顯不是很好，直接回了一句，「對不起有什麼用？你說不演就不演了，沈清歌你可真行！」
沈清歌抿了抿唇，對於程葉的指責，選擇了沉默。
一開始，程葉根本沒考慮讓她演，她死皮賴臉想盡了一切辦法，非要拿下凌嫣這個角色，好不容易得到程葉承認，對外放話是她飾演凌嫣，結果現在她又說不演了。
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是她缺少職業修養。
要是再說得嚴重點，她已經算是違約了，這種歷史要是爆出去，恐怕圈子裡的所有導演都不會再想和她有什麼合作。
誰會願意和一個關鍵時候掉鏈子的人合作？
這些沈清歌心裡明白的事情，程葉只會比她更清楚，他恨鐵不成鋼的問道：「沈清歌，你這是覺得演員這條路自己走的太順當了，想來次自殺式的表演嗎？」
「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腦子？」
「還是說，你突然發現當你的豪門太太比演戲更輕鬆？那你當初做什麼演員！」
「鬧著玩兒？」
程葉大概是氣瘋了，一聲聲質問就這麼從嘴裡蹦出來了，問得是沈清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是真沒有辦法，陳子昂還在病床上躺著，什麼時候醒來都是未知數，但是他清醒時向她尋求幫助，就代表了他在心裡把她當可託付的人。
這份信任，她不能辜負。
久久得不到回應，程葉心裡那股火燒得更旺了，說話夾槍帶棒的，「怎麼？現在就擺起豪門太太的架子，不願意和我這種小導演說話了？」
沈清歌連忙說道：「沒有，程導演我沒有這個意思，你」
旁邊的許澤看她說了那麼久，都沒把一個事說清楚，忍不住把沈清歌手中的手機搶了過去，「我給他說。」
話都沒有說完，酒杯打斷了，沈清歌整個人都懵了，一臉迷惑的看了過去，「許哥？」
許澤沒有理她，直接對著手機說道：「程葉，我家清歌又沒和你簽合同，現在不想演了告訴你一聲是情分，你別磨磨唧唧的行不行？」
「我磨磨唧唧？」
程葉的爆脾氣一下子被點燃了，「許澤，你講不講道理！說好的事情你們反悔了，我問兩句你還嫌我磨磨唧唧？」
「反悔怎麼了？」
許澤滿臉的不在乎，「你也說了，只是說好而已。」
程葉差點被噎死，「行行行，你們厲害！你們厲害！」
「我們當然」
許澤話說到一半，聽到手機里傳來嘟嘟的斷線聲，小聲嘀咕了一句，「說不過別人就掛電話，什麼毛病！」
「」
沈清歌站在原地默默的看著許澤，「許哥，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許澤聳了聳肩，「沒有意見啊。」
「那是這個月沒拿到工資？」
「拿到了。」
許澤仔細思索了一下，「好像還比上個月多發了點。」
「那你能給我解釋一下，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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