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嗎?」
娜塔莎神色變得平靜。
「當然。」米斯普萊斯淡淡道:「這沒什麼不能說的。無外乎那塊地而已。」
娜塔莎眉頭一皺:「你去過那兒?」
「去過。」米斯普萊斯道:「但沒有接近。自那之後,我就被人盯上了。或許有人認為,我得到了某些秘密。」
「或許。」娜塔莎道:「我沒去。因為我能感受到那兒的危機。我覺得如果我敢靠近那兒,我就會死。你膽子比我大。」
頓了頓,她道:「我們的人因為那塊地死了三個,都是精英。我不得不小心翼翼。」
「實際上我只是來做生意的。」米斯普萊斯道:「我是個貿易商人,不是嗎?」
「這話騙別人還行。」娜塔莎嗤笑道:「現在有誰不知道那塊地?你難道想買下那塊地嗎?」
米斯普萊斯動了動身子,讓自己更舒服一點:「為什麼不呢?」
說到這裡,兩個人的神色都嚴肅起來。
「昨夜的事,你有什麼看法?」米斯普萊斯緊緊的盯著娜塔莎:「告訴我死了多少人?那兩個非常人死沒死?」
娜塔莎攏了攏散亂的幾根髮絲:「你應該好好養傷。」
「是你們的人動的手?」米斯普萊斯繞有深意道:「國際大組織就是不一樣,連那個劊子手也一併殺了,了不起。」
娜塔莎不答,站起身來:「你應該早點養好傷,然後回去。」
門咔嚓一聲,常威進來了,兩個女人立刻住嘴,神色齊齊變得平和。
「我做飯去。」
提著一條大石斑,常威默默的走進廚房。
一頓早餐吃的沉悶又火光四射。常威一邊老老實實的吃,一邊體會兩個女人言語裡的交鋒,平和的皮表之下,是戰場一樣的爭鬥。
常威總覺得酒紅頭髮的女人有點眼熟,但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好在他不是個鑽牛角尖的,想不起來就不想。大概是前任留下的某些印象?
又或者某些莫名其妙的感受?就像有的人,很多時候看到某些場景覺得眼熟,但實際上以前並沒見過或者經歷過。
大抵不過如此。
早餐過後,酒紅女人離開了。沒了打嘴仗的對手,米斯普萊斯總算安寧了一些。
她或者在屋子裡呆著,或者瘸著腿出門看常威割草。還有那斑點和殺手,它們栓在那兒,她偶爾去逗逗,引的咆嘯陣陣。
常威的日常,就這麼展開了。跟一個普通的農場主沒有任何區別,除了家裡有兩隻美洲虎,飯菜更美味之外。
幹活兒,然後回來做飯。悶悶的給米斯普萊斯的大腿換紗布,或者去鎮上給她買消炎藥。
很少說話,老老實實。
只不過在暗中,他悄悄在米斯普萊斯喝水的杯子裡添加植物生命精華,在飯菜里也添加一些。
不要誤會,不是他舊情復燃。雖然這個女人在他眼中依舊美麗,可卻是麻煩的代表。他只是想讓她更快復元,然後更快離開。
說是三天,其實一直待到十天。
直到一輛黑色的奔馳來到農場,她才離開。
而她付出了她認為應該付出的價錢。
常威怔怔的看著床單上的梅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阿萊娜的話還迴蕩在耳邊。
「我和你兩條平行的線。你是個好人,真的。」她這麼說:「我的人生在風暴里徘徊,你知道我多想要一個平靜港灣嗎?我很喜歡這兒,每天割草、放牧、看夕陽。但它不是我的生活。」
那時候,她摸著常威的臉:「小弟弟,我不能說我看上你了,你照顧我,我付出代價,僅此而已。這是一個交易,知道嗎?我由衷的希望你以後能一如現
三四章 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