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爾斯眼睛開始翻白，他急促道：「那麼西特維爾他們，還有封鎖女神像區域的特工，都會死，對嗎？」
「是的。我封鎖了神盾的對外通訊，然後用你的身份下達了讓他們拼死抵抗一切進入該區域的人和勢力。」
「你...真狠毒...」皮爾斯斷斷續續道：「不愧是我選的繼承人。」
「比起你們，我還差了很多。」尼克道：「你是不是還有一絲希望？覺得我殺了你，覺得披著神盾局的皮的九頭蛇特工抵抗軍隊，就像你說的，我會輸了神盾局，對吧？」
「沒...沒錯。美國官府不會放過你的！」
「那我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扳回來的。」尼克-弗瑞打了個響指，霎時間，一片三維立體投影落在三個人的眼前。
皮爾斯鼓起最後的精神，他第一眼，看出是新聞發布會的召開現場，第二眼，死死的鎖定在長槍短跑和閃光燈下，那個站在主席台上的人，他瞪大了眼睛，耳朵里已經嗡嗡作響。
「...我有罪，馬利克家族有罪，我們是二戰時掀起滔天罪惡的九頭蛇安插在美國內部的暗子...」
「...神盾局...皮爾斯...」
皮爾斯越來越聽不清了，他吃力的望著尼克-弗瑞，伸出乾枯的手，好像要抓住什麼：「告訴我！」
他吼出來：「聖誕幽靈，到底有沒有可以長生的修練之法？！」
尼克看著他，一直看著他，直到聽到他喉嚨里咕的落下最後一口氣，才淡淡道：「有。」
皮爾斯死不瞑目。
希爾撇過臉去：「尼克，你或許可以讓他死的安詳一點。」
「不。」尼克道：「我留他一條全屍，已經是大慈大悲。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端！」
他一下子靠在沙發上，喘了幾口氣：「希爾，幫我叫醫生。」
希爾道：「已經叫了。」
「謝謝。」
言罷，兩人的目光重新落在新聞發布會的全球直播上。
畫面中，吉迪恩-馬利克痛陳他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把九頭蛇的黑幕，一把撕開，血淋淋的展現在全世界的面前。
無數的新聞記者興奮的幾乎要跳起來，而此時有幸觀看直播的人，則心中冰涼。
馬利克述說了他們對美國的滲透，在官方，在軍隊，在各行各業，陳述了他們這些年做的無數令人髮指的秘密行動，包括許多鼎鼎大名的世界名人的死亡、大國之間的衝突、和多次世界性的病毒疫情。
每一個字，都帶著淋漓的血，每一句話，都蘊含著無邊的罪惡。
接著他又把九頭蛇的現狀，包括九頭蛇各個分支的主要成員、主要活動範圍，都一一指出。
「紐約正在發生的事，是我和隱藏在神盾局內部的九頭蛇首領皮爾斯共同制定的計劃，我們必須要打破自由女神像，抓捕藏在裡面的那個人，為此，誰也不能阻擋。我想這個時候神盾局的尼克-弗瑞可能已經死在了皮爾斯的手中，他一定很茫然，他為之努力的事業，竟然是這樣的。所以皮爾斯，我得跟你說一聲抱歉，老朋友。」
最後道：「雖然我有罪，但我仍然高呼，九頭蛇萬歲！我們是有許可的！我們的存在，在美國上層並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我們，但他們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很多髒手的事，都是在他們的默許甚至推動下進行的，比如疫情。所以如果我有罪，他們的罪惡，並不比我少。這就是我的發布會，很抱歉深更半夜把各位記者叫來，我想你們應該不會恨我。」
說完，他從懷裡摸出一把手槍，在驚呼聲中，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發布會大廳的外側，娜塔莎和巴頓看著馬利克爆掉自己的腦袋倒在血泊里，都露出的滿意笑容。
娜塔莎走出大廳來到外面，接通與尼克-弗瑞的通訊：「boss，你想看到的，看到了嗎？」
一零四章 發布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