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看著陳莽倔強的推著輪椅去買回橘子,然後一股腦放在自己的手中,拜月教主微微的愣神:「這是……給我買的?」
陳莽滿臉慈愛的一點頭:「路上吃。」
拜月教主眉頭微皺,剝開一個橘子嘗了嘗,味道和普通橘子沒什麼區別,不禁皺起了眉。
李逍遙見陳莽竟然要跟著拜月走,連忙喊道:「老大你中邪啦!」
陳莽轉臉道:「逍遙你去女媧廟一趟,替我將其餘靈珠找齊。」
李逍遙張了張嘴,一臉的欲言又止。
拜月聽聞靈珠,精神為之一振,道:「陳公子也想要五靈珠?」
陳莽瞥了眼拜月:「你拿了五靈珠也沒用,除我之外,根本沒人知道它們真正的用途和威力。」
拜月躬身做出一個謙遜的表情:「陳公子學究天人,比拜月更早掌握了天地至理,當為拜月之師。只可惜世人愚昧,恐怕陳公子也因此不被世人理解吧。」
陳莽面帶自豪的說道:「這倒沒有,我擅長以理服人,並且個人魅力高絕,經常讓人心甘情願追隨。」
拜月以為自己難得遇到了個和他一樣孤單的人,見陳莽如此說法,略微失望的嘆了口氣:「看來陳公子要比拜月更有耐心,拜月光是說服南詔國百姓信仰我,就已經用盡力氣了。」
二人說話間來到了拜月教的總壇,陳莽送的地球儀被擺在十分顯眼的地方。
拜月請陳莽來到客榻之上落座,右手一揮,桌上出現了一副南詔國特色的象棋殘局:「陳公子,你看這局棋勝負如何?」
陳莽看了眼那殘局,自己這邊的皇帝被將軍和士兵為主,已經是四面楚歌,說道:「這局棋看似你贏定了,其實卻還有一線生機,只要棋手功力夠高,很容易便能翻盤。」
拜月饒有興致道:「哦?陳公子有破局之法?」
陳莽眼中閃亮起一抹神采:「這種殘棋我見過,即使只存一兵一卒,只要星星之火不熄,終能成燎原之勢,到時便可萬象更新,換上一副日月新天。」
拜月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好一個日月新天,看來陳公子很多想法都和拜月一致,只可惜咱們卻不是站在同一陣營,實在讓拜月遺憾。」
「來人啊,你們倆寸步不離的好生伺候陳公子,莫要怠慢!」
拜月高聲叫來兩個護法看守陳莽,隨後站起身來,眼神犀利的朝著門外走去。
陳莽看著他虎步龍行的背影,忍不住喊道:「去喝花酒記得給錢,千萬不要白嫖啊!」
拜月一個踉蹌,嘴角微抽的轉臉道:「陳公子誤會了,拜月是去皇宮……」說完迅速的消失在了門口。
陳莽打量了幾眼身旁的兩個拜月教的護法,唏噓的說道:「看到你們倆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我年輕的時候,當時我去一個馬幫里混吃混喝,從普通嘍囉開始做起,被分配去餵馬,當時那馬廄真是又髒又臭……」
「我這人做事向來認真,清理馬廄也要清理得乾淨整潔,起碼要能住人的程度。為了從根底上清理乾淨馬廄,我就把裡面的馬全給賣了,給它清理得一塵不染。可惜沒過多久,那馬幫不知怎麼就解散了,我只好另謀出路……」
三天後,陳莽的話頭微微一頓,發現左邊的護法已經死去多時,屍體都快臭了……
陳莽看了眼那人的屍體,無奈的聳了聳肩,接著朝右邊的護法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沒禮貌了,連聽老人家回憶的沒耐心都沒有,居然這麼心急的趕去投胎……說起投胎,我又回憶起一件事情,那時候我有些事要去一趟地府……」
站在右邊的護法臉頰狠狠一抽,看了眼又開始喋喋不休的陳莽,用力一咬牙,一頭撞死在了立柱上……
這時,李逍遙施展輕功跑了進來,見兩個護法面帶痛苦的倒在地上,頓時吃了一驚:「老大,他們怎麼死的,臨死前的表情為何如此猙獰?」
陳莽掏出葫蘆喝了口飲料,悠悠道:「這是你老大我的獨門絕技——回憶殺,只憑回憶便可殺人於無形,你想學嗎,我教你呀!」
李逍遙興奮道:「好啊,聽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
「好,說起這門絕學,那就要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