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到了周一。
蘇明哲下班後,回到中關村新買的別墅。
一進門,他就注意到,家具和地板上落滿了灰塵。
很明顯,蔡曉麗和閆永紅已經有些天沒回來了。
給公司保潔部門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有一隊保潔小組過來,給別墅做了一個清潔。
眼看天色已黑,蘇明哲給蔡曉麗打電話,詢問兩女今晚還回不回來。
不出意外,蔡曉麗直接表示,果園臨時有事,要等到明後天才能回來。
「隨你們便吧!」
蘇明哲對於這兩個女人也無所謂了。
畢竟,肥水沒有流進外人田,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一個人看了一會書,等司機把晚飯送過來,蘇明哲吃過飯,就準備上樓碼字寫書。
叮咚,叮咚
門鈴聲急切地響了起來。
蘇明哲眼神落在監控視頻上,就見門口站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婦:
「門口地毯下面有鑰匙,自己進來吧!」
那少婦聽到男人聲音,連忙自己翻出鑰匙,打開別墅大門,走進了客廳。
等她見到偌大的客廳里只有蘇明哲一人,這才賠笑了一聲,拘謹道:
「蘇教授,曉麗,還有永紅,她們都不在啊?」
「嗯,她們這幾天不在。」
蘇明哲擺擺手,示意少婦坐下,然後問道:
「劉曉麗,你今天過來,又是什麼事?」
劉曉麗,之前機械加工廠的宣傳科幹事,也是蘇明哲和韓春燕在家屬院的對門鄰居。
77年恢復高考的時候,這個女人也考上了大學。
在她上大學時,她的丈夫張成出軌一個寡婦,被她抓了一個正著。
在當時,這件事鬧得挺大,蘇明哲和韓春燕、蔡曉麗都聽說了。
也是劉曉麗心軟,心疼兩個孩子太小,最終選擇了『原諒』張成。
後來,劉曉麗大學畢業留校,擔任講師,和張成聚少離多。
那張成很快就故態復萌,趁著劉曉麗在學校上班的時間,直接和那個寡婦光明正大居住在一起了。
對於別人家的私事,蘇明哲並不準備過問。
畢竟,他自己也不是什麼新時代的好男人。
劉曉麗看著男人冷靜的表情,平淡的目光,這才想起正事:
「是這樣的,剛才艷艷(女兒)打電話過來,說鵬鵬(兒子)發高燒了,家裡沒人。這麼晚了,打車不方便,我想借您一下車,帶著孩子去一下醫院。」
「鵬鵬發高燒了?」
蘇明哲聽到是孩子的事情,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不提兩人先後是小十年的同事,單說,那艷艷、鵬鵬兩個孩子叫了自己幾年叔叔,自己也不好鐵石心腸。
當即給司機打了電話,讓司機帶著劉曉麗送孩子上醫院。
到了第二天。
司機來送蘇明哲去學校時,把昨晚的事情講了一遍。
劉曉麗的兒子鵬鵬確實發燒了,但是家裡並不是沒人。
昨晚司機送劉曉麗到家屬院時,司機並沒有第一時間進門。
劉曉麗進門後,就看到張成和那寡婦躺在臥室床上快活,而她女兒艷艷正抱著弟弟躲在次臥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劉曉麗被氣得當場情緒失控,直接撲過去,和張成,以及那個寡婦扭打成一團。
結果,張成和那寡婦一起出手,打得劉曉麗鼻青臉腫。
還好司機及時發現情況不對,進屋制止,這才避免了更大的事件發生。
後來,劉曉麗連夜帶著女兒、兒子收拾行李,離開了那個家屬院。
聽完司機的描述,蘇明哲並沒有什麼情緒。
出軌、家暴這種事情,就是婦聯都不好插手。
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
更何況,這種事情又不是頭一天發生了。
老祖宗早就說過了:人必自助,而後,人助之,而後,天助之。
在幾年